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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沈之乔无意中捡到一个美男,偷偷养在柴房里,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忽然有一天,美男不见了。她被另寻新欢的夫君休弃,无家可归。那个心狠手辣的小暴君却忽然找上了她,“救命之恩,朕要以身相许!”沈之乔:不不不,你不想……小暴君:朕可以帮你虐渣男贱女,灭他全家!沈之乔:容我考虑一下…...
傍晚。
沈之乔站在房门口,十分仔细的捋了捋了头发之后才推开门,当如期看到窗前那抹月白衣裳之后,眉眼一弯,欢快的扑了上去,从后抱住他,“阿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
“阿景,晚膳你用了吗?”
“……”
“阿景,我饿了。”
“……”
沈之乔抽了抽嘴角,算是懂了,这个男人在生气。
啧,她沈之乔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某个上仙啊,这辈子嫁给了这么个小气的男人。
她敢保证,她今儿要是不认错,不把错的理由说出来,他可以整个幻化成冰块冻死你。
认命的小脑袋一垂,撒娇的在他后背上各种蹭。
“阿景,人家错了,不生气了好不?……”
“知儿说说,错哪儿了?”
声音如泉清洌。
某人总算肯开金口,沈之乔忙绕至他身前,小手始终抱着他的腰,在感觉到他的大手终于搭上了她的腰,才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看他,“人家不该因为一个人呆在营帐里无聊没打招呼就离开,更不该为了这个……”小手儿中是一块通体莹白的暖玉,那玉中流云里一个“景”字温恬清晰,“连晚膳都没来得及赶回府吃,还害得我家暮景欧巴生气了,是我的错,知儿认错。”
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委屈。
齐暮景微蹙了俊眉凝了她片刻,她眸中的水意涌至眼帘,摇摇欲坠,心里虽知晓这只是她博他怜惜的小手段,却还是不喜那双眼里承载的泪水,大手轻抚上她如脂的粉脸,齐暮景轻叹,“知儿,这一次便过去,以后,不得……”
不等他说完,沈之乔连忙拿下他的手,顺带将玉塞了进去,急道,“放心吧,暮景欧巴,我保证下不为例。”
指腹描摹玉面细纹,齐暮景却眯了眸,“知儿,改口!”
改口?!
沈之乔一愣之下懂了,连连点头,“好嘞,阿景阿景。”木办法,生气的人最大。
嘟了嘟嘴,也真是奇怪,在晓得欧巴的意思其实就是“哥哥”之后,他就一直不准她叫他欧巴。甚至还为她迟迟不改口,生了好久的气。
“饿了?”齐暮景吻了吻她微嘟的红唇,清透的双瞳紧盯着她俏丽的红色,声线有些低哑。
摸了摸肚子,沈之乔诚实道,“饿了。”顿了顿,俏皮一笑,“阿景,我想吃你做的青椒脆笋,还有糯米丸子、红烧排骨、清蒸鲫鱼……”
齐暮景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子,“贪吃。”
“那阿景给不给做?!”沈之乔瞪了美眸,仿佛只要他说不,她定会扑上去咬他。
齐暮景大笑,俯身在她唇面连啄了好几次,这才牵起她的手道,“阿景从命……”指腹下柔嫩的掌心有些粗粝,清俊的容颜微沉,大手突地用力。
“嗯……”疼!沈之乔没忍住呼出了声,又怕身边精明的男人查出异常,连忙噤了声。
然,身边的男人突然放开了她的手,空气也随之冷凝了几分。
沈之乔后背冷汗流了好几斤,咬着唇忐忑不敢看他,分着心思思虑该如何敷衍过去。
齐暮景冷冷挑眉,“知儿,你知我不喜你说谎。”
……
一间空旷,却处处透着阴寒之气的石室内。
半身裸露,下体只着了一层单薄的白色亵裤的健硕男子正面对石壁,一只手握着一条蛇皮细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他半裸的胸膛,强健的后背上。
他一双炯亮的眸子迸发出嗜血的光晕,仿佛那具被残忍虐打的身躯不是自己的。他的齿死死的咬合着,即便脸颊两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剧烈的抽~搐着,他却忍耐着,始终不发一语。
突然,石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股冷风猛地灌了进来,男人握住蛇鞭的指猛地用力,后背的肌肉健骨剧烈缩动着,手下抽动不停。
“冷闫,你跟着我多少年了?”清幽冷寒的嗓音夹着深藏的暴怒。
闻言,冷闫停下手中动作,转身,双手笔直的垂在身体两侧,恭敬的低头,“回少主,六年。”
“知道我留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回少主,保护夫人。”
“保护夫人?!”齐暮景微拔了音量,冷嗤,“说说,你是如何保护的夫人?!”
当看到那双细嫩的小手上那一痕一痕清晰的血痕时,他便知道她定是用了他亲授与她的飞舞。
飞舞,是齐家独门绝技。
六年前坳不过她的坚持,他便亲手教给了她。并告知她,不可轻易使用,更不可让他人知晓。
她自是满口答应,也极喜,日日勤练。只是,聪明有余,资质不足。技巧是学懂了,但是每次使用的时候仍然会伤了手。
今日他问了她,她说了谎,谎言并不高明。
“……”冷闫绷紧唇角,冷硬的脸有一闪而过的懊恼。
“这一百盐鞭当是给你的警戒。”齐暮景沉声,“若然还有下次,你便离开我侯府!”
“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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