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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是所有人眼中的“爹系男友”。 我也以为是,直到我被他囚禁在家。 我跳窗跑了,在野路上横遭车祸。 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他的。 “林修迟,救救我。” “眺眺,不乖的兔子要受罚。” 肇事者逃逸,我在路边意识半清醒着等死。 再睁眼,我绑定了“一身反骨”系统。 重生在文理分科前一天。...
他戏谑地看着我,眉头刺激地跳了跳。
“眺眺,我最喜欢的,就是看你害怕到抖起来的样子。”
一呼一吸之间,好似教室的冷光灯全数熄灭。
双手被领带捆住,视线中只有起伏的江淮。
还有乱晃的暖光灯。
他说:“三、二、一。”
我挣扎着他手上脱开,然后又被他拉住双脚拽回去。
“不听话的话,我不会停哦。”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我整个人像应激一样,猛地推开凳子站起来。
这一切,似乎都在林修迟的意料之中。
他只是重新帮我把凳子推回去,手掌从我背后划下。
毫不在意地说:“气什么?你的脑子做不出这种题很正常。”
周围一阵哄笑,没有人察觉到我和林修迟之间意外的氛围。
直到,身前突然出现一道颀长的投影。
江淮眼尾拉得狭长,插兜睨着我:
“温眺,你自己决定回的理科班?”
“不然呢?”林修迟抱胸,就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
“砰”的一声,江淮一拳头砸在林修迟桌子上。
但林修迟眼睛眨都没眨,只是勾住我手腕,逼着我抬头看江淮。
“告诉他,你是不是自己想回的理科班。”
我垂眸,干涩的眼眶里挤不出一滴泪。
只能梗着脖子,点头。
“是。”
“我自己选的。”
江淮走后,林修迟手指在我腰际反复摩挲。
他压低了声线,邪笑着。
“眺眺,乖一点。”
“哥哥带你上清华。”
林修迟监控了我所有的时间。
上下学都坐他的自行车,在班级里我离开座位一次不能超过五分钟。
甚至夜晚,只要我在窗前抬头,就能看到对面一盏亮起的灯。
午夜十二点,那座老式电话机会响起。
熟悉的嗓音如一团黑雾般裹住我:
“眺眺,该睡觉了。”
“明天我来叫你起床。”
没有人觉得不对。
所有人都只是觉得,我转投文科班的行为,是在欲擒故纵。
现在舔狗上位,是林修迟觉得我太可怜。
一切,都在林修迟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除了一件事。
我的“一身反骨”系统。
我很纳闷,为什么在林修迟用另类的方式强制我的时候,它没有被触发。
直到它在某天深夜忽然启动,告诉我。
宿主,我在憋个大的。
多大。
你别管。
虽然有些无语,但我相信系统有它自己的想法。
我能做的,只是在被窝里打灯,拿唯一的一点自由时间。
疯狂学文科。
不为别的。
江淮说了,做为他的徒弟。
我要上北大。
没错,在林修迟的面前。
我们只是演了一场戏,一场江淮可以彻底从我生活里消失的戏码。
实际上,周安安早就成了我们之间维系的桥梁。
趁着我上厕所的时间,把江淮整理好的笔记给我。
他们真好,真的。
除了学到死,我只能往死里学。
系统说憋个大的。
我万万没想到,是在期中考试当天让我晕倒在考场上。
在我爸妈震惊的眼神中,医生总结了我突发恶疾的原因。
只要一学数理化,我就会视神经压迫,进而导致一系列并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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