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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江家养女是江少的心尖宠,江少一定会娶她回家。
可就在我们婚礼前夕,一直深爱着我的江逾白突然自杀了,毫无预兆。
我意外穿越到十年后,却发现江逾白没死,而且快结婚了。
但新娘却不是我。
1
我是江家的养女,爱上了自己的哥哥江逾白,所幸养父母也同意我嫁给他们的亲儿子。
可是婚礼前夕,江逾白自杀了。
我崩溃到昏厥。
再睁眼时,便看到那个失而复得的男人。
我身体先于理智扑了过去,根本没注意到江逾白的异样。
江逾白嫌恶地扫了我一眼,毫不留情将我甩在地上,“许念知,妳又想耍什么花招?我和云初已经定好了婚期,妳今天必须签好离婚协议书,把位置让给云初!”
离婚?云初?
自小一起长大、昨天还在陪我选婚纱的恩爱男人,第二天却突然自杀。
再次见到时,他却变得如此陌生。
2
江逾白给我留下最后的离婚期限便摔门离去。
我这才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十年后。
在这个世界里,江逾白并没有自杀,而是顺利和我结婚,可婚后他喜欢上了一个叫夏云初的女孩。
这个世界的我,多次找夏云初的麻烦。
最后江逾白直接摊牌离婚,要和夏云初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在家做晚餐的冯姨劝我:“小姐,放手吧。”
她说她见证了我和江逾白相互折磨七年,从爱人变成仇人。
可刚经历过一次失去,我不能不明不白地就和他离婚。
而且,我还没弄清江逾白婚前自杀的原因,也不相信曾经那么爱我的他在十年后会婚后出轨。
既然我穿越过来了,那就一定要弄清楚,这十年里我和江逾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定还能揭开他在平行时空里自杀的真相。
如果江逾白真的不爱我了,我会放手,祝他幸福。
但只要想到这个结果,我的心就会涌上密密麻麻的疼痛。
等到桌上的饭菜凉透,冯姨提醒我,“江少爷已经很久不回来吃饭了,他要陪夏小姐。”
因为这十年间我用过失忆的借口找江逾白,所以冯姨下意识以为这次也是。
江逾白曾说我是天生的娇气命。
出生起,我的脾胃就弱,江逾白便从未缺席过陪我吃饭,只这一次,因为别的女孩,他缺席了。
囫囵吞枣的喝完粥,我准备明天去见见那个叫夏云初的女孩。
她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让一个和我渡过十几年风雨的男人,说不爱就不爱了。
3
刚到公司,前台就把我拦下:“许小姐,您别为难我,江总吩咐了,不让你来公司。”
“许小姐?”我看着对我一脸不屑的前台,“是总裁夫人这几个字拗口,还是你不知道我什么身份?”
前台立马慌了,“夫人,我错了,您千万别开我。”
“许小姐,别难为小郑了,她也不容易,”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进来,“我带你上去。”
见到来人,前台秒变一副低眉顺眼的讨好模样。
看来这就是江逾白的小情人夏云初了,整个公司都觉得她才是真正的总裁夫人吧。
那张小脸确实不错,清纯无害,惹人怜惜。
4
电梯门关上,这妖艳贱货立马开口,“许小姐,你不工作自然不知道公司有多忙,但逾白确实没时间陪妳闹。我怀了逾白的宝宝,你俩已经没有感情了,为什么还拖着不离婚?”
说着她抚上肚子,释放着自己的母性光辉。
我下意识想扇她一巴掌,却生生止住。
我有自己的骄傲,无论何时都不允许自己闹成泼妇。
电梯门打开,看到江逾白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的心思。
见我没动手,她故意找了江逾白的视角盲区,向后倒去。
“许念知!”十年前的江逾白从没有这样厌恶地对我怒吼过。
我酸涩地解释,“我没推她,你的办公室和电梯都装了监控,调出录像,真相一目了然。”
夏云初这才心虚地扯了扯江逾白的衣角,“逾白,我没事,你别怪姐姐。”
看江逾白一副明了的样子,却没有责怪夏云初,我的心更凉了。
5
以前的江逾白力求简约,办公室只有黑白色系,不会有多余的杂物。
可现在,这里出现了不符合它的色彩,一个幼稚的马克杯,摆在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
我心烦意乱,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夏云初的眼睛立马红了,可怜兮兮的样子。
江逾白拉着她的手走到我面前,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安慰夏云初:“我说过没人可以让你受委屈,有人欺负你,妳就打回去。”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
父母出车祸去世后,我被江家收养。
在失去父母和寄人篱下的双重压力下,我自闭懦弱。
到学校的第一天,我就成了那群少爷小姐欺负的对象。
泼脏水,撕课本,掐脖子,这些校园暴力都是家常便饭 ……
那时的江逾白拿起我的手打了每个霸凌者一巴掌,他说,“许念知,没人可以让你受委屈,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妳就打回去,哥哥给你撑腰。”
想到这,我的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
曾经好不容易被他捧起的骄傲,在这一刻被他亲手扔回了尘埃里。
江逾白温柔地抚去夏云初眼角的泪,“杯子碎了,再买就是了。欺负你的人,我都替你欺负回来了,还哭,怎么这么娇气。”
我胃里一阵翻涌,不想被人看见难堪,冲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6
回到家后,肚子隐隐作痛,我让冯姨给我准备点吃的。
冯姨有些为难:“小姐,江少爷吩咐今天不能给您吃晚餐,他说因为您让夏小姐不开心了。”
我没有大闹,点头表示了解。
江逾白不想让我吃饭,那我想什么办法都没用。
在难以忍耐的饥饿下,胃部痉挛性疼痛愈演愈烈,我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江逾白坐在病床前指责我,“多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妳胃不好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不吃饭?”
江逾白就是这样,对爱的人全心全意,而对其他人则是从来不放在心上。
现在我就是那个“其他人”。
江逾白被我盯得发毛,终于想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导致我病发的罪魁祸首,便恼羞成怒,“许念知,我和云初的婚期定在下个月末,你知道我有很多种手段让你同意离婚。妳早点想清楚就能少受点罪!”
他一边削苹果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照顾你到出院。”
我依旧保持缄默,因为我真的太讨厌他现在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了。
“许念知,你别不识好歹。”
“许念知,你又在闹什么。”
“许念知,你怎么这么歹毒。”
……
好陌生,一点都不像我的江逾白。
7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病房诡异的寂静。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江逾白瞬间站起来怒斥对方:“胡闹!谁让她一个人去见客户的,云初那点的酒量,能喝多少!你们看好她,我马上过去。”
还没来得及跟我解释,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解释,江逾白把削好的苹果硬塞进我手里就匆匆离开。
我笑得苦涩。
江逾白也不想想,他江少护着的人,谁敢灌酒。
没过多久,公司助理就送来一碗海鲜粥,他进门时还下意识喊了句夏姐,想来这是夏云初喜欢吃的。
因为一整天思虑过重,我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小护士在我耳边咋咋呼呼:“你老公干嘛去了?妳的血都倒流进药瓶里了,这家属也太不上心了吧,别住个院把妳身体弄得更糟了。”
见我抱着肚子疼痛的模样,她又蹙眉,“还没吃晚饭吗?家属送过来的粥怎么不喝?”
我有气无力地解释:“他忘了,我海鲜过敏。”
小护士愣了一瞬,继续帮我换药,“马上换班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扯出一抹感谢的笑意:“白粥就行,多加点糖。”
8
我想起,以前的江逾白真的对我很好,他会在每个初雪向我表白;会带我去北极看极光;会认真记下我的每一个愿望,为我实现……
再试试吧,我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去找回以前的江逾白。
所以我跟江逾白说:“在剩下的一周里,只要你能陪我做到三件事,我就痛快离婚。”
江逾白似乎不敢相信我这么快就想通了,但还是欣然答应了我的要求。
第一件事,在余城给我准备一场盛大的烟花。
那是十八岁时,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当时烟火最绚烂的瞬间,他凑到耳边向我告白,少年独有清冷的香味涌入鼻息,我的脸瞬间爆红。
在最美好的年纪里,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可在十年后,我眼前的江逾白应要求陪在我身边看烟火。
烟花依旧夺目,但感情却不复从前。
他的心思完全不在我这里。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看了五次手机,嘴角挂着不再分给我的笑意。
真没意思。
我只是想找回以前的江逾白,但不是乞求他的爱。
我决不会委屈自己。
转身离开阳台后,我反手给门上了锁,让这个负心汉清醒清醒。
半夜深秋的寒风,他值得拥有。
应我的要求,今晚别墅里只有我和江逾白两个人。
别墅建在郊区,即使他发现不对劲,立马叫人过来,最快也得两个小时才能把他救出来。
9
第二天,江逾白如我所料地感冒了,夏云初站在他身边嚷嚷:“许念知,我看妳就是不想离婚,故意让逾白生病,好拖延时间!”
我一脸无辜,“谁知道昨晚的风那么大,直接把门吹上了,关得那么死,都怪这门隔音效果太好了,我都没听见江逾白在阳台外叫我呢。”
夏云初还想说什么,被江逾白拦住,“这点小病不碍事,算是我欠她的。说吧,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将他们带到了医院。
前几年男生体验分娩特别火,我随手分享给江逾白,第二天他就带我去感受了。
那时连接在他身上的仪器同时启动,他愣是没喊过一句疼,哪怕身上冷汗直冒。
可是一下来他就抱着我哭,“知知,我们以后不要孩子了。”
现在的江逾白亦如当年,全程咬紧牙关,只有紧蹙的眉心显露出他承受了多大的痛。
他一结束就抱住夏云初,“云初,生孩子太痛了,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吧。”
他没有像当初的愣头小子一样放声大哭,可眼里是快溢出的心疼。
夏云初摸着自己的肚子,唇角带笑:“逾白,我爱你,所以我心甘情愿为你孕育我们爱的结晶。”
江逾白把她狠狠地摁在怀里。
只有我,孤零零地站在角落,窥视着她俩的甜蜜。
……
“说吧,第三件事是什么?”江逾白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一切都快结束了。
我狡黠一笑,命令他:“吻我。”
刚刚还在挑衅我的夏云初,眼睛立马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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