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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说的没错,不是我,高露早就死了。
同一家医院,江彻在向生命告别,而陆准,在迎接光明。
从小一起长大的江彻,因为我的任性,死在一场车祸里。
等送进医院,人只剩下微弱的气息。
他嘴唇翕动,拼尽全力才让人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要器官捐献,让我感受到他没有离开,他要陪着我继续感受世界的美好。
我哭到断气。
奇迹没有发生,江彻最终还是走了。
从此我愧对江家人。
他把眼角膜捐给了陆准,那个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
我跌跌撞撞去找那双眼睛,却见到陆父陆母正撕扯着高露的头发,拳脚相向,嘴里愤恨地咒骂着。
因为两人吵架,陆准帮高露挡了飞驰而来的车子,却因此导致眼睛受损。
眼下这笔医药费,贫寒的陆家人要高露来出。
再次见到伤痕累累的高露,是在医院天台上。
她体无完肤,被生活毒打到无路可退,准备一了百了。
她说她爱陆准,既然拿不出钱,就把命赔给他。
我请她吃了一顿饱饭。
坐在咖啡厅里,历时三个小时,谈成了一笔交易。
我拿钱还了她的高额网贷,还给了她足够富足生活的一笔开销。
只有一个要求,离开陆准。
她欣然照做,很快消失。
没多久,我和陆准在一起了。
只为了天天看到那双江彻的眼睛。
我把对江彻所有的愧疚,都用在陆准身上。
那个张扬跋扈锐利高傲的女孩,如今被生活狠狠甩了巴掌,只得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活着。
很不幸,慢慢地,我爱上了陆准。
5、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闺蜜又给我泡一杯热茶。
暖意从茶杯传到我的掌心,再到四肢百骸。
我问:“你说,陆准爱我吗”
闺蜜说话向来直接:“男人爱不爱你你感受的到,当你问出这句话,其实你已经有了答案。”
今天本来是我和陆准的恋爱纪念日,我把自己装扮成一份礼物,送给他。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被子下面。
由于激动而全身微微颤抖。
“倾倾,她适合结婚。”
陆准开着免提,声音又低又磁。
他第一次在人面前夸我。
我的付出,原来他都知道。
陆准胃不好,我从一个厨房小白,到学会做各种食谱。
知道并熟悉他的所有兴趣爱好。
他有洁癖,我总是在第一时间清洗他的换洗衣物,熨烫平整收进衣柜,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
其实他心里清楚,我早就主动把自己培养成了贤妻良母。
只有对他好到极致,才能让我心里舒服一些。
我在被子下面,忍不住脸上滚烫,心跳如鼓。
期待他等会儿推开卧室门,看到我准备的惊喜。
电话里他的朋友拔高了嗓门:“兄弟,你见好就收,赶快结婚,搞定小富婆。”
陆准一贯清冷的嗓音,不辨喜怒:“再说。”
那人急了:“再说?你小子故意装清高是不是,这样的好事,不是谁都能遇到。”
“你喜欢她?喜欢就追,追的上就送给你。”
很快传来对方的笑骂:“去你的,女人如衣服,兄弟的衣服我不碰。”
“对了,”
那人换了语气,“她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客厅异常安静,唯有我的心跳声,快要穿破耳膜。
很快响起陆准起身的声音。
他对着电话,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慌张:“见面说。”
认识五年来,我从未见过陆准紧张的样子,更没有听过他因紧张而声线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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