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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整个阳谷县到处流传,前些日子自己在怡红院纵欲过度,导致昏迷的事情。说自己风流成性的有,说自己是好色之徒的也有之,形形色色的人越说越离谱,甚至有人说自己在府里圈养了一百多个美女,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XY。
西门庆对此有些无奈,流言这种事情,可以说是三人成虎,越传越邪乎。多亏自己这些天没有出府,不然人人见了自己,都喊一句“y棍。”,那自己岂不是很尴尬。
西门小官人有些烦闷,可最烦闷的要数这些侍奉的丫鬟。
这些天以来,伺候西门庆的丫鬟们,压根就想不通,为什么平日里纵情声色的少爷,康复之后,除了吃饭如厕以外,竟然动也不动的站在窗前就是十来天的时间。
西门庆不是不想出去,只是想起那一日自己在大街小巷之上,豪气干云的说出那一句:“潘金莲,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有些恐慌。
西门庆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风景,暗暗想到,可总是这样待在府中不露面,那也是不行的。
近几日清河县提刑官贺金多次上门造访,说是有些案件需要自己出马。
倘若没记错的话,书上说西门庆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把揽说事过钱,从贺提刑这几日频繁上门来看,这一点断然是没有错的,可自己已经忘记了衙门里这些事情的程序是什么,如何与人说事。
西门庆懒得搭理这些琐事,直接以生病为由推辞了,而这几天登门拜访者还有一波,号称是会中十友的应伯爵,谢子纯,孙天华,祝日念等等十人。
对于以前这些狐朋狗友,西门庆压根就不想见,不管怎么说,自己好不容易代替了以前风流成性,奸诈恶毒的西门庆。怎么着,也不能继续与那些不务正业的人做些偷鸡摸狗,调戏良家的事情吧。
其实吧,调戏良家这件事情倒是可以考虑一二。转念一想,西门庆摇了摇头,这样的念头还是不能有的。
毕竟自己好歹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根正苗红的新一代,不敢说造福百姓,那也得做一个忠正的人吧。
想清楚这些西门庆眼中顿时泛着精光,对,做北宋一快转,哪里需要哪里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改变人们对自己的看法。
眼下生药铺子的生意,因为西门庆将养身子,业已停业数十天,这直接导致阳谷县从此购药的药堂无药可医。
黄大夫业已跑了数十趟,可如今这西门小官人对于生药铺子的生意并不熟络,故此只得让管家福伯前去打理。
老爹西门达三年前去世,诺大的家业统统留给了自己,西门小官人凭借强大的关系搭上官府,与人做些诉讼之类的事情,放些官吏债,从中赚取钱财,当然事后少不了县令,县慰,主簿以及那些专管邢狱衙役们的好处。
正所谓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对于西门庆之前的所作所为,这几日也已熟悉,既然自己来了,总要继续活下去吧,只是以前那些投机倒把,投机钻营,祸害他人的生意是不能在继续进行下去了。
经过这么些天的冷静思考,西门庆也想清楚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一句话,并不仅仅是一句话,而是需要付诸行动的。
叹了一口气,西门庆悠悠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水,暗暗想到,如今看来命中早已注定,再言强求亦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般。
闭门也已二十多天了,看来是时候出去看一看这个繁华的世界了。
就在西门庆准备起身之际,奴仆金三奔了进来,拱手说道:“少爷,那衙门里的提刑官贺大人又来了。”
西门庆一愣,旋即问道:“未言明什么事情吗?”
金三摸了摸脑袋,摇摇头道:“倒是未说。”
西门庆叹了一口气说道:“将贺提刑请到大堂吧。”
贺提刑腰圆膀阔,一双三角眼,透露着一股狡黠,大步流星进来之后,便抱拳冲着西门庆说道:“某家见过西门小官人。”
西门庆随意挥手邀请贺金坐了下来,自有丫鬟们奉茶,端些小点心放在桌上。
只是这贺金看着丫鬟喜鹊,那番色咪咪的样子,真是令西门庆有些厌恶,尤其当贺金一双色眼瞄上喜鹊汹涌的波涛时,西门庆更加厌恶。
于是,西门庆微微皱眉问道:“却不知贺提刑前来寒舍有何要事?”
贺提刑微微一笑说道:“前些日子听闻小官人偶感风寒,来了多次却不曾相见,今日再次前来看望,却不知小官人身体如何了?”
西门庆随意说道:“劳烦贺提刑三番五次前来,实在是过意不去。近来一直服用黄大夫开的汤药,身子问题倒是不大,不过却将以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听得西门庆此话,贺提刑倒吸一口凉气问道:“莫不是得了失魂症。”
西门庆叹了一口气,佯装苦涩说道:“或许是那日在大街上摔伤了脑袋,谁知道呢?”
听得此话,贺提刑也不再推脱,便拱手说道:“这几日衙门里邢狱案件已经堆积如山,府君唤在下前来邀小官人前去把事,谁知小官人竟然得了失魂症,这该如何是好?”
西门庆颇为无奈道:“衙门里的那些事情,在下亦是忘的一干二净,章程什么的也已不记得,若是去了,只怕要惹人闲话。”
贺提刑苦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小官人清修了。”
西门庆当即挥手冲着一旁待着的金三说道:“替本公子送贺提刑。”
待的出了西门府之后,贺提刑拉着金三问道:“你家小官人果真得了失魂症了吗?”
金三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瞒提刑大人,果真如此。这些日子小官人从来不出府门,仅在院子里晃荡,好像对一切都很陌生一样。”
贺提刑喃喃自语道:“这倒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无缘无故的得了失魂症。”
金三接话便说道:“这可是黄大夫亲口说的,断然是错不了的。”
贺提刑万般无奈,只得甩甩衣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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