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9tzw.org
关注微信公众号【<a style="color:red" href="http://sumu.rfxs.cn/">苏木读物</a>】,回复书号:【6051】,<a style="color:red" href="http://sumu.rfxs.c...
日记在最后。
是秦淮茹自我忏悔。
‘做了这么多对不起傻柱的事情,其实我也有一丝丝后悔,临死之前,我想得到他的原谅,这样也能问心无愧的走’
看到最后,何雨柱整个人都崩溃了。
原来她最后的忏悔,就是想他说一句:“我不怪你...”
她到最后还想着能心安理得的闭眼。
“许大茂,没想到你以前说的都是真的。”何雨柱握着日记本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
“你呀!你呀!”许大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生气表情,随后又叹息一声:“哎...你快去找棒梗,把镯子,还有何晓给你的卡拿回来吧!要不然你真的什么都没了。”
得到许大茂的提醒,何雨柱立即跑去找棒梗。
棒梗此刻正在派出所办销户。
老年何雨柱拄着拐棍,在许大茂的陪同下来到派出所。
结果没有找到人。
两人决定回家去等。
结果到了家门口,发现自己东西都被棒梗跟他媳妇谭艳玲扔在大门口。
看到这一幕,老年何雨柱气的喘息不止,捂着心口,心脏被气疼得要死。。
连连咳嗽几声,何雨柱跑到门前拼命的敲门。
没人搭理。
继续敲门,甚至拿石头来砸门。
这时候棒梗通过门缝冲着外面大声喊道:“我妈都死了,你还赖在我们家干嘛?”
棒梗一句话,差点没有把老年何雨柱气死。
“这是我的房子,快给我把门打开。”老年何雨柱喊完之后,气的连连喘息。
许大茂怕他出事,连忙去拍他的后背。
而就在这个时候,棒梗将门打开,他媳妇谭艳玲直接将一盆洗碗水照着何雨柱就泼了过去,泼完水还骂骂咧咧:“我们家姓贾,你姓何,不要赖在我们家。”
“你你你...”老年何雨柱还想上前理论。
结果棒梗直接猛的一关大门。
又将老年何雨柱关在外头。
受了气的何雨柱打算去街道办,找人评理。
结果去了以后,人家直接来了一句:养子没有赡养后爸的法律义务。
至于棒梗扣了玉镯子,还有银行卡,那就要你自己找到证据,去派出所告状了。
离开街道办。
许大茂邀请何雨柱暂时去他家住几天。
结果被何雨柱拒绝。
他没脸去许大茂家。
此刻何雨柱想一个人去找棒梗。
别的可以不要。
娄晓娥给他的玉镯子,必须要回来。
还有他儿子给他的卡。
刚才许大茂在,他不敢去拼命。
怕许大茂被自己拖累。
但是现在他孤家寡人一个。
去商店买了把菜刀。
一个人就朝棒梗现在住的地方快步走了过去。
来的也算巧。
家里门居然是开着的。
老年何雨柱拿着菜刀,直接冲进去:“棒梗把玉镯子还有何晓给我的卡拿出来,这些东西没有过户,真要跟我讲什么法律,那也是我的东西。”
何雨柱手里拿着菜刀,有人上前他还真砍。
棒梗也怕出人命。
先给这傻子,回头再想法子弄回来。
稳住这老东西再说。
不管是何雨柱砍了他们,还是他们把何雨柱在这里砍死,都有麻烦。
“唐艳玲,把镯子还有卡给他。”棒梗沉声说道。
唐艳玲不知道棒梗此刻心里的想法。
不情不愿的去那卡。
将东西递给何雨柱的时候,还假装不小心把镯子掉在地上。
啪...一声脆响,镯子落地碎成四五块。
“你...”老年何雨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棒梗也很生气。
上前一巴掌就打在唐艳玲脸上。
“你知道这镯子多少钱吗?这老东西就算拿走,又能戴几天,以后还不是咱们的...”
“我哪里知道这东西有多值钱...”谭艳玲委屈大哭。
没有理会这对狗男女。
他手里即便拿着刀,也砍不死这家人。
七十好几的岁数,别人用力一推就能倒。
捡起地上的碎镯子,何雨柱出了家门。
拿着银行卡,本来想取些钱。
结果卡里一分钱都没有。
估计是早就防着自己会来拿卡。
到了晚上。
没钱的住宾馆。
老年何雨柱找了个大桥底下,打算凑合一夜。
今天夜里格外的冷。
结果刚躺下,就有几只野狗冲过来。
这些野狗好像是饿急了,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何雨柱跟野狗扭打在一起。
最后还是桥上一辆车子驶过,将野狗吓走。
可即便野狗走了,何雨柱感觉自己也活不成。
他的喉咙被狗咬破,此刻血流不止。
老年何雨柱捂着喉咙,艰难拿起娄晓娥给的玉镯子。
这是娄家最值钱的宝贝,现在就这么碎了。
他拿起镯子,其实是想再感受一下娄晓娥跟他儿子何晓。
乌云散去,天上一道月光照射下来,玉镯子显得格外明亮。
何雨柱颤抖着双手,将碎裂的玉镯子摆好。
脖子上的鲜血不停流淌,血液已经将镯子染成红色。
将镯子摆好,何雨柱再也撑不住,趴在镯子前。
弥留之际,何雨柱隐约看到。
镯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居然越来越亮。
甚至都有些刺眼。
咔...咔...咔...咔...几声脆响,玉镯子居然彻底粉碎。
随即一道极为耀眼的白光闪过。
老年何雨柱就此昏迷。
五十年代,二十三岁的何雨柱。
此刻--
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灌注进二十三岁何雨柱的脑袋。
疼...
“啊...疼...疼死我了...”
社区卫生所里,何雨柱在病床上疼的不停翻滚,手也不受控制的捶自己疼的快炸开的脑袋。
许大茂都被吓傻了。
因为这不是装的。
医生说何雨柱伤了后脑勺,有大出血的症状,搞的不好会死。
这要是死了。
那他不就成杀人犯了吗?
许大茂心里大急,跑过去抱起何雨柱脑袋,不让他继续用手去捶。
“傻柱,你振作一点...”许大茂着急大喊。
医生手里拿着镇定剂,快速跑过来。
就在他准备注射的时候,发现被许大茂抱住脑袋何雨柱,居然不挣扎了。
他瞳孔也逐渐变得有神,紧接着居然自己坐了起来。
这个时候医生也不敢随便给何雨柱打针。
片刻之后。
“许大茂?你怎么变得这么年轻?”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许大茂有些懵圈,他感觉何雨柱还是有问题。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没变呀!”许大茂连忙提醒。
“没变?”何雨柱皱了皱眉,随后转动脑袋看向四周。
病房里老式木头柜子。
柜子上印着大红花的暖水壶。
还有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搪瓷杯。
最关键的是,医生手里拿可以重复使用的注射器。
“今年是哪一年?”何雨柱激动的抓着许大茂的手问道。
“一九五八年六月二号,傻柱你没事吧...”在何雨柱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许大茂心里其实是很慌的。
正常人能问出这个问题吗?
肯定是脑子出了问题,才会这样。
“一九五八年?我居然回来了?”何雨柱兴奋异常,情绪失控到极点后,抱着许大茂脑袋狠狠亲了两口。
何雨柱抱着他亲,他想干嘛?许大茂菊花一紧,心里居然有些小慌!
“疯啦!傻柱疯啦!”许大茂想推开何雨柱,但是他又不敢。
人是他打疯的。
何雨柱要是出了事情。
等何雨水回来肯定要闹到派出所去。
这时候把傻柱扔下,那就是畏罪潜逃。
这可怎么办?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许大茂本以为何雨柱会继续发疯。
结果在狠狠亲了他几口后,何雨柱却呆呆的坐在病床上没有动弹。
“医生,他没事吧?”许大茂冲着手拿注射器的医生问道。
“我也不知道。”医生此刻也一脸好奇的看着何雨柱,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冷静下来的何雨柱,此刻心里却是在回忆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
他死的很惨。
甚至是整个人生都是被悲剧。
被人玩弄了一辈子,最后被狼狗咬死。
这种恨,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一九五八年六月二号。
最近好像似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发生。
何雨柱突然想起来是什么事情。
许大茂妈妈在娄家做过厨娘。
而娄家现在急着把女儿嫁进一个工人阶级家庭。
在许大茂母亲的撮合下,两人好像是八月三号见面。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对娶一个资本家女儿是有些不太愿意的。
后来是看见娄晓娥长的好看,才答应娶回家。
在五六十年代,家庭成分,那可太重要了。
既然许大茂还没见过娄晓娥,那他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重新活一次。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抢在许大茂前面把娄晓娥娶回家。
“许大茂,你是不是明天相亲?”何雨柱着急问道。
“是啊!明天早上在厂里见面。”许大茂现在怕何雨柱精神再出问题,是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使用手机微信扫描二维码继续阅读全文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24 九天中文网 www.9tzw.org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