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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衍玉在成为摄政王后,逆党攻入了皇城。直到逆党将她抵在台阶上时她才猛然发现这个逆党竟是她从前的护卫萧珩。萧珩说:“好久不见,阿玉。”李衍玉知道,他是回来报复的。萧珩是逆党,那情况就另当别论。左右李衍玉没那么忠心皇室,扶萧珩为帝也没什么不好。可惜,李衍玉太了解萧珩了,他总是对自己心软,太心软可不行,帝王不能心软。所以李衍玉得让萧珩杀了自己,这样才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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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养大的少年黑化了。
被我刺了一剑后,他活了下来。
于是,我从高高在上的摄政公主,沦为阶下囚。
我以为他会折磨我。
半夜,他却爬上我的床:“阿玉,你疼疼我。”
1
宫门被攻破时,我知道我完了。
我把控了十数载的朝堂今日要悉数被人夺走了。
我手中握着还在不断往下滴血的剑,看了一眼缩在龙椅上瑟瑟发抖的幼帝,他怯怯地喊了一声“摄政王”,我抬腿朝他走过去。
今日若我败了,干脆将这小皇帝杀了,也好叫我黄泉路上有个伴。
我刚踏上台阶,一支利箭破门而入直直穿过我的左肩钉在柱子上。
我吃痛,一个不稳半跪在地,身后殿门被彻底攻破,一群身穿玄甲的人纷纷涌进来。
我转了个身,直接坐在龙椅下的台阶上。
透着寒意的刀刃架在我脖颈上,我没什么力气了,只是坐着等那个攻破城门要取我项上人头的人进来。
外头日头很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来人背对着光,浑身肃然恍如镀了一层金光,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然后扯了扯嘴角,笑了。
“好久不见,阿玉。”
我猛地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原来是他,萧珩。
那个曾被我养在府中以作消遣的孩子长大了。
萧珩似是很满意我的吃惊,他抬脚踩在我左肩的伤口将我身子抵在台阶上,他微微俯身欣赏我因疼痛而显露的痛苦,然后缓缓拔出长刀钉在我脑袋旁侧的台阶上。
稍有不慎,刀刃就能砍下我的脑袋。
“阿玉这是怎么了?看到我不开心吗?”
我冷哼:“既是来报仇的,何须多话。”
他眸色一沉,踩在我肩头的脚突然用力,不断涌出的血湿了我的蟒袍,还沾了他的鞋底。
成王败寇,我输了。
血流得太多,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眼前景象渐渐模糊,我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理会萧珩眼里复杂的情绪,我闭上眼等死,很快失去了意识。
2
京城的冬天一向很冷,街上常有被冻死的乞丐,萧珩就是混在一群被冻死的乞丐中被我捡回府的。
十三岁的孩子瘦骨嶙峋,衣衫单薄,被冻得不省人事。
我这人没什么好心肠。
萧珩却有些不同,他的脖子上竟戴着一块上品玉佩,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
这孩子被冻得太厉害,昏睡了两日才醒过来。
他看着瘦但肌肉紧实,大抵是自小习武的,多半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他醒后竟能看都不看一眼桌上珍馐而是像狼崽子一样狠狠瞪着我,生怕我会对他做什么。
我觉得有趣,便告诉他:
“我府上不养闲人,你若想留下就好好做事,我缺个暗卫;若不想留下......有道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你一命,你就把你脖子上的玉坠抵给我。”
“我留下。”
我静静看他一眼,转身离开:“随你。”
年少的萧珩很奇怪,小小年纪眼里竟藏着杀伐凌厉,好在只是对人戒备而已,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倒是来了点兴趣:“这几日规矩学好了就把他调到我身边来。”
“是,小姐。”
没过几日,我下朝回府时瞧见他在书房外等我。
我站在台阶上看他:“叫什么?”
“萧珩。”
“认字吗?”
萧珩点点头,没说话。
识字又习武,果然是个小少爷。
他静了半晌突然开口,低低道:“能知道小姐姓名吗?”
我制止了管家的责骂,盯着他看了一瞬,说:“李衍玉。”
他点点头:“小姐,我记下了。”
这便是我与他相识之初,那时的我以为不过是捡了个消遣回来,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将我踩在脚下报复。
从梦中醒来,我对着陌生的床幔发愣。
3
我没死,萧珩竟不杀我么?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萧珩从外走进来,立在床边看我:“醒了?”
他与梦中那个低着头问我姓名的孩子不一样了。
“为何不杀我?”
萧珩眉头一蹙,俯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杀了你?往日种种你都忘了不成?我自是要报复回来的。”
我平静地望着他:“报复吗?我奉陪就是。”
萧珩一僵,片刻后从唇间挤出一抹笑来,他突然一把扯着我的衣领将我抓起来,然后扣着我的后颈覆在我的唇上,我一惊,连忙推他。
从前就听过报复人或许会将人囚禁起来沦为低贱的胯下之臣。
他此刻就死死揽着我,我动弹不得。
唇齿间是他的清润梨香,他横冲直撞咬破了我舌尖,血腥夹杂着梨香漫在口腔,刺激得我一身冷汗。
紧接着我被他重新压回床榻,腰间一松,衣领瞬间松垮。
他拿过我的腰带绑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他掐着我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李衍玉,你总是这样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原也会害怕?”
“萧珩,你疯了吗?”
他突然俯下身将脑袋埋进我脖颈,片刻后察觉一片湿凉,他哭了。
“早在你刺我那一剑时我就疯了。”
我一阵无言,当年的确是我不顾情面刺了他一剑。
早前还将我踩在地上的人现在竟然趴在我身上哭了,这感觉有些微妙,又有些不大自在。
我稍微动了动,却被他死死揽腰抱着。
“阿玉当初抛下我时可曾有一刻后悔?”
若是知道他会打进宫来夺我权势,我定是后悔当初只是送走他而没杀了他。
我不说话,他的手就往我衣襟里钻,我一个激灵,道:“没有,萧珩,你总不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当个护卫。”
“可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我想要——”
我打断他:“你当时还只是个孩子,你可以不懂事,我不能。”
我哼笑一声:“如今看来送你离开也是对的,不然你哪里有本事打进宫来?”
他抬起头来,眼底氤氲,话却是如冰寒凉:“果然,你没有半分后悔,我就该杀了你的。”
我迎上他冰冷的目光:“你想这般报复,我受着便是。”
萧珩狠狠咬在我肩头,我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左肩的伤裂开,血腥味扑鼻而来,萧珩终于松开我,让大夫给我处理伤口。
他抱着手倚在窗边看大夫给我处理伤口:“小皇帝没死,如今,我是摄政王。”
“都打进宫来了,还在乎是不是正统,是不是名正言顺?”
他低低发笑:“你以为我是为了皇位?”
我挑眉:“难不成是羡慕我当过摄政公主,你便也要当个摄政王?”
他走过来一把按在我的伤处,鲜血又顺着他的手流下来,“李衍玉,你别忘了你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间,别惹我生气。”
他松开我,转身走出去。
大夫吓得一身冷汗,颤颤巍巍又重新帮我处理伤口。
等他处理完,我拽住他的手,“敢问外头局势如何了?”
他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圣上无虞,平南王之子为摄政王,平南王正从淮阳赶来京城。”
他说完就匆匆离开了,我躺在榻上整理思路。
平南王?
萧珩到底还是上了平南王的贼船。
4
平南王是前朝太子之弟,先帝时销声匿迹.
自幼帝登基后、才开始在人前显露。
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推翻幼帝复兴亡朝。
萧珩......原是平南王之子么?
也难怪当年我一直查不出他的身世。
当初也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我这才安排了人将他送离京城。
带他离京的是青云观的观主,当初答应了我会带萧珩远离是非之地,这么多年来也按时给我写信告知我萧珩的境况,譬如萧珩住在山中,及冠那年遇到了个心仪的姑娘,很快和那姑娘成亲还有了孩子......
我不由冷笑,这老牛鼻子老道竟不遗余力地写信来骗了我这么多年。
萧珩蛰伏多年,附近已经掌握了京城,为何不杀了幼帝,自己以太子身份坐镇京都,等着平南王?
萧珩到底有何打算?
6
萧珩很忙,忙到没空来报复我。
我在他的府邸上慢慢将伤养好,暗地里联系了我的旧部。
再次见到萧珩,我正在院中等待信鸟。
突然听见背后传来的脚步声,我一惊,转身就与来人撞个满怀。
萧珩一身酒气地抱着我,将脑袋抵在我肩上。
细细算来,我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了。
他比我高了很多,记忆中他似乎还没有我高。
他紧紧抱着我,低声呢喃:“阿玉,原来你当摄政王这么累吗?”
一声“阿玉”将我思绪拉回过去。
是从什么时候他从唤我“小姐”改成了“阿玉”?
少年人性子孤僻,除了我之外不肯同任何人说话,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逾矩,从不反驳。
有次下朝回府的路上,我瞧见萧珩盯着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孩子发愣,那孩子的母亲说:“小宝生辰快乐,回家娘给你煮长寿面好不好?”
我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回府吧。”
他应了一声,错开了眼。
回府后我吩咐人给他做了碗面送去,挑了块玉质上乘的玉佩一并让人送过去,带了句“生辰快乐”给他。
夜里临就寝前我瞧见窗外有影子闪动,是萧珩。
我开了门,让他从门进来。
“怎么了?”
萧珩什么话也没说,上前抱住我,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
他平日很有规矩也极有分寸,从不会这样僭越,我低头看着埋在我胸前的脑袋,抬手揉了揉,“怎么了?”
“谢谢......阿玉。”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他这声“阿玉”他就转身离开了。
我失笑,到底还是个孩子,一碗面就能哄得人放下戒备。
翌日他又恢复往常,还是叫我“小姐”,但私下无人时会偷偷唤我“阿玉”。
我还不至于要同一个孩子计较,也就随他去了。
“阿玉——”耳边是萧珩温热的鼻息,我的思绪被拉回来,我这才意识到,物是人非。
那个还没有我高的孩子长大了。
我趁他抱着我,从他腰间摸到一把匕首藏入袖中,轻推了推他:“萧珩?你该回去了。”
他动物似的蹭了蹭我,看来是醉得不轻,他说什么都不肯放开我,抱着我喃喃自语。
“阿玉,你为什么也不要我了?不是你带我回家的吗?”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能带我回家。”
“小乞丐是没有家的,可是阿玉你给了我有家的希望。”
“所以,你真的要抛下我吗?”
我猛地一僵,萧珩说最后一句话时口吻陡然变了,下一刻他死死拽住我的手腕,我下意识抬手拐击他胸膛却反被他一把制住,他用力扭着我的手臂将袖里的刀拿出来。
我抬腿踢他,他后退一步死死盯着我。
“李衍玉,你还要再杀我一次吗?”
他这副神色我太熟悉了,过去他也曾这样看过我,在我当初一剑刺向他的时候。
7
我揉了揉被他扭疼的手腕,淡淡道:“闹够了吗?”
“你将我困在这有什么意义么?”
他猛地上前将我推到树干上,不管不顾地来吻我,毫无章法,满是怒意的撕咬,横冲直撞地掠夺,他不像是在吻我,像是在杀我。
他死死掐着我的腰,像是要将我钉死在树上。
下一刻他咬在我颈间,吻咬交加,好似我的脖颈是什么好东西被他反复厮磨啃咬,他的手不知何时钻进我的衣襟,冷得我一个激灵。
“萧珩,你这么恨我么?”
他面上红晕渐褪,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和叫人看不透的深沉:“怎么不恨?你那一剑我差点就死了。”
“这便是你对我的报复么?”
我叹一声:“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若是报复你也太仁慈了些。”
萧珩笑了:“你说得对,是太仁慈了。明日宫中设宴,你以我家眷身份出席如何?”
“让人瞧瞧昔日高高在上,清冷淡漠的摄政公主成为我帐中人,你说他们会如何看你呢?”
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他眼底卷着汹涌的怒意,却不敢直视我。
我看着他负气而去的背影叹了叹。
这么心软可不行,报复就该狠一些。
帐中人,他连床侍都不敢说,还怎么杀我?
还怎么坐上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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