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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说话的正是陈虚。
听到这句话,城墙上所有人都愣了下。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类敢这么对他们说话了,更何况还是被圈养在囚笼中的祭品。
一瞬间,所有兽人怒气冲冲。
鼠头首领更是双目充血,这种不屑的态度是对他的严重挑衅,别说现在最高领导在旁边,就算是周围空无一人他也恨不得将陈虚活吃了!
可是!
他扭头看了眼血城主。
不同于周围怒气冲冲的兽人,血城主目光颇为平淡,什么话都没说。
见到这种情况,鼠头首领也不敢造次,这些祭品必须是活的。
城主不发话,他根本不敢对陈虚如何。
而这些陈虚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见他们确实没什么动静,陈虚一撇嘴。
“胆小鼠辈。”
“你!
!
!”
鼠头首领瞬间暴怒。
周围所有的鼠头守卫都死死盯着陈虚,恨不得生食其肉!
胆小,是所有鼠头人的禁忌之词!
“将死之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待你去往主的国度受尽无间折磨,你会发现死亡是多么的美好。”
血阳城主淡淡说道,眼神蔑视。
“去尼玛的傻逼!”
陈虚怒骂一声,右手伸出中指。
城主嘴角抽搐,霎时间强烈的威压冲天而起击散云层!
周围所有兽人瞬间低头跪伏不敢出声。
如此强大的实力让陈虚也十分震惊。
竟然只是一怒之下就能震散九天之云,这东西得有多强啊!
城墙上众多兽人害怕,就在他们以为城主要大开杀戒之时,周围庞大的威压竟然飞速减小。
血阳城主冷哼一声,扭头直接离去,眼不见心不烦。
这种情况让城墙上众多手下面面相觑。
不敢说什么。
只是心中暗自猜想,城主这次是给哪位神灵进行献祭,竟然能这么容忍祭品的挑衅?
随后,城墙上众多高层都随着城主的离开而离开,只留下分散的小兵。
见到这种情况,陈虚微微低头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陈虚故意的。
这座巨大的血祭大阵必然有高层进行刻画,如果被他们发现祭文被篡改那么肯定会发现问题所在。
到时候自己也必然会被发现。
必死无疑不说,目的也必然泡汤。
所以陈虚在得知他们不会对自己出手的情况下估计将高层气走,这样自己接下来行动就会少很多束缚。
看着脚下捂着流血手腕的人,陈虚摆弄了一下地上的血迹。
完成目标后进行掩盖,确保不能被一眼发现后才松了口气。
“然后是第二处。”
陈虚四处看了眼,继续往前走进行搜寻。
好在第二处距离也不远,没一会就来到地方。
用自身血液重新描绘,可修改获得神灵赐福者 用自身血液重新描绘,可修改获得神灵赐福者…… 陈虚琢磨着。
意思是需要拨开覆盖的泥土然后用自己的血液重新描绘一遍,这样神灵的赐福就会变成我?
这看似不错可陈虚却皱起了眉头。
因为这动静实在太大。
不仅要掘开泥土,还需要用自身的血液进行重新描绘。
这种动作肯定逃脱不了守卫的眼睛。
一旦被发现就会满盘皆输!
可,又将怎么做才能不会让他们发现呢?
陈虚抬起头陷入沉思。
当再次抬起头,囚牢中所有祭品猛地背后一寒,似乎被什么洪荒巨物盯上。
“我救你们一命,牺牲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陈虚小声嘀咕着。
…… …… 囚牢之外的府邸中。
血阳城主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几位兽人首领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任谁都知道现在城主就是一个一点就炸的炸药桶,没有人敢在这时候上蹿下跳。
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去。
原本闭目养神的血阳城主微微睁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位下属,他语气平静: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生气了吧?”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不知道城主这是发哪门子疯。
“哎,你们啊,想要突破圣者境必须要强大的内心与意志,如果我这么简单就会生气怎么可能突破成功呢?”
城主呵呵一笑。
“你们可不要小瞧圣者的心境啊!”
几人还是不敢说话。
见此,城主摇摇头。
“距离双月合并还有多长时间?”
“不到一小时了。”
“嗯,时间还很充裕嘛,哪怕这是一件大事也不用急,就算是天塌了也要保持镇定……” “不好了不好了!
!
!”
忽然,一只鼠头守卫大喊大叫惊慌跑来。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守卫身上。
鼠头首领更是愤怒。
“有城主在能有什么不好的,不能镇定点吗?”
“是是是是……” 小守卫不敢反驳只能连忙称是。
城主见此微微一笑:“不要怕,有什么事和我说,我倒要看看能有什么天大的事。”
见城主如此镇定,小守卫心生敬佩,缓了一会后开口道: “是囚牢。”
“嗯,继续说。”
“囚牢里面的祭品打起来了。”
“打起来就打起来嘛,以他们的状态想杀人都不容易,不用怕。”
“可……所有祭品都打起来了!”
“你说什么!
!
!
!”
血阳城主怒吼一声,屁股下的椅子瞬间爆炸四散开来。
“所有祭品都打起来了,一万个祭品全都打起来了……” “怎么可能!
!
!”
周围所有人都一脸不敢置信。
就那虚弱好似随时能死的样子还能打起来?
而且是万人群架?
开什么玩笑!
他们不敢相信,可他们知道这小守卫根本不可能撒谎。
还没等他们问更多细节,就感受到一阵呼啸声一闪而过。
血阳城主竟然瞬间消失在原地朝着囚牢跑去!
见此其他几位首领也不敢耽搁。
只留下小守卫一人在原地发愣。
“不是说……要镇定吗?”
…… 此时囚牢中。
陈虚抹了把汗,看着流血的手腕急忙用破衣服包扎一下。
“终于完成了。”
他急忙跑到囚牢边缘。
因为在囚牢中心上万名祭品正在混战。
他们身体虚弱力量不大,可那么多人是真的有可能踩死人的。
“真是的,不就说了两句吗,至于吗?”
陈虚弱弱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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