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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包下天下最大的酒楼,呼朋唤友,拿着休妻书,准备和离。结果全天下都在庆祝...... ...
“杨大夫被人打死了,凶手呢?”
凤展天得到消息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他拍案而起,面上的肥肉一抖一抖。
“几十个人一起打的,也分不清是谁打死的,说是杨大夫卖了假药,官府找不到凶手就把人都给放了。”
当时那情景,药行的伙计们都不敢靠近。
“你说永安公主也在场,她就没拦着?”
凤展天了解东方莲华的性子,杨大夫给她看了十几年病,她不会袖手旁观。
“第一个动手打杨大夫的人就是公主,杨大夫给她开了天价药方,药方也被官府收走了。
药行的账簿也都被收走了,永安公主把杨大夫和掌柜的都给告了。”
伙计擦了擦额头的汗。
“先去杨大夫家。”
凤展天暗想,他和杨大夫同流合污,坑药行的钱这事好在还没暴露。
那些钱还藏在杨大夫那。
等到凤展天到了杨大夫的住处,发现杨宅早就被查封了,里面的财物据也都被官府搬走了,就连杨大夫在外头养的两房外室的住处也都被查办了。
凤展天吓得腿都软了,失魂落魄回了凤府。
他只有一个念头,官府的手段真是通天啊!
午后三刻,楚月楼里依旧是一片人声鼎沸。
南来北往的商客到了楚都,都要来尝一尝闻名遐迩的楚月楼里美味佳肴。
“官府当然没那个能耐,这回多亏了我。”
说话的人约莫十八九岁,穿着寻常的赭色布衣,他相貌看着寻常,属于混在人群里也记不住的那种脸,独独下巴上生了道美人沟,那张薄厚适中的唇,一张一合,吃得正欢。
坐在他对面的是凤白泠,春柳站在一旁,侧首的凤小鲤腮帮子鼓鼓的,和那人一样吃得正开心。
桌子上,是十几碟子不重样的小食点心。
宫竺眼都笑眯了。
楚月楼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里的烤鸭色泽红润酥香,外皮肥而不腻,肉质鲜嫩,裹上面皮,加点大葱和黄瓜丝,一口咬下去,秘制的酱汁在口腔里化开,恨不得让人连舌头都要吞下去。
往日他来吃,都是卖光了,今日还真是交了好运,想吃啥就有啥!
他手刚一伸出去,最后一片烤鸭被一只小胖手嗖地抓走了。
“你该不会是我女儿吧,跟我一样能吃?”
宫竺才发现,自己最爱吃的几个碟子都被扫空了。
“我爹爹比你好看!”
凤小鲤骄傲地打了个饱嗝,顺手又抓了两块桂花糕。
凤白泠拿走了桂花糕,喂凤小鲤吃了块山楂糕,她最近也发现凤小鲤的过人之处,直觉奇准无比。
凤小鲤以前不喜欢和夏竹亲近,可对于宫竺,她的态度就好多了。
“纳兰湮儿的消息只有这些?”
宫竺来找她后续治疗,同时还带了一些纳兰湮儿的情报,情报中,纳兰湮儿几乎是完美无瑕的,没有任何缺点。
“这事没办好,不过我用杏林春的消息做补偿,也算对得起你开的价。”
宫竺面露尴尬。
连星宿门都查不透的人,必定有问题。
“杨大夫的命,可比不得你的命。”
凤白泠轻轻嘬了一口茶。
见状,宫竺不情不愿掏出一本账簿。
“还有凤展天和杨寿财私吞杏林春营收的证据。”
杨大夫和凤展天这些年勾结在一起,贪了不少好处,钱都藏在两处外室的房子里,里里外外,算下来,竟有三十万两白银之巨。
“晚些时候,我给你下针,先帮我看着小鲤和春柳。”
凤白泠笑着起了身,她走到楚月楼外,她早就看到门口处,徘徊着一个人。
未来状元郎苏妄不时向楚月楼里张望,又不敢进这种地方。
“苏先生。”
凤白泠上前,行了一礼。
苏妄见了凤白泠,虽看不清她的容貌,可不知为何,每回对上郡主的那双眸,他就心生敬畏,不敢直视。
“郡主,苏某是来谢你的。
多亏了你,我才拿回了银子,出了这口恶气。”
杨大夫的宅子被官府抄家后,查出来的银两都分给了受骗上当的百姓们,此举也帮杏林春赢回了一些声誉。
“你娘的病怎么样了?”
凤白泠笑着问道。
提到他娘,苏妄欲言又止,半晌才说道。
“我娘不肯吃那药,我今日来,除了道谢,还想把药还给郡主。”
苏妄拿出药。
“老夫人不信我?”
凤白泠并不意外,她并非大夫,老夫人不信任她也是情理中事。
“我娘只是不想连累我,怕欠了郡主的人情。”
苏妄摇了摇头,只觉无颜面对凤白泠,他已经知道凤白泠的身份,语气反倒生疏了不少。
“带我去看看她老人家。”
凤白泠心中了然,苏妄是个孝子,他满腹经纶,又有铮铮傲骨,一心想要施展抱负,他娘能教出这样的儿子,绝不是寻常老妇人,她是怕自己借机要挟苏妄。
苏妄稍稍迟疑,还是带着凤白泠回了住处。
说是住处,不过是一个城中百姓家废弃的牛棚,只有三面墙壁,茅草堆的屋顶,也不知道苏妄母子俩是怎么过冬的。
走近牛棚,就听到一阵锅碗碎裂声响。
“我不吃那药,你若是为了我这个老太婆,丢了前程,我哪有颜面去见你九泉下的父亲。”
老妇人说着,不禁哽咽。
“娘,孩儿若是连你都伺候不了,还说什么前程。”
苏妄长叹一声。
“苏老夫人。”
女子声音清脆,就如泉水叮咚,里头的老妇人发鬓间已经有了灰发,衣衫破旧却很整洁,虽是病重,可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上一世的苏妄,虽贵为状元,苏母却没能等到那一天。
“世间爹妈情最真,泪血溶入儿女身。
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凤白泠扶着苏老夫人躺下,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将苏老夫人和苏妄的眼泪都说出来了。
苏妄泪满衣襟,只觉得凤白泠文采风流,并非传闻中的那个凤三无!
苏母抬头,就见女子戴着条纱巾,露出一双漆黑剔透的眸子,那身气度,绝非凡俗。
“姑娘,你到底是……” 苏母刚要询问,就听得一阵巨响,牛棚轰然倒塌,数道黑影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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