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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浅坠江后,变成了植物人。秦陌不惜砸重金保她的命,却在医生通知她有苏醒的可能后,秦陌带着他的白月光出现在病房,白月光摘走了宁时浅一颗肾。“不是说摘颗肾没事吗?他妈的怎么死了。”得知宁时浅死亡,秦陌发了疯地砸了病房。秦陌选择殉情的那个晚上,宁时浅重生在了另一个人身上。重活一世的...
陆昱安,我的记忆里没有多少和他的交集。
时芊和他已经许久没见面。
其实我也一样,虽然我们现在是同一个人。
去Y国的是时芊,回国的游轮上她遇到了意外。
我身上缠满了纱布,一碰就疼,刚刚我妈抱我的那一下,我的骨头好像碎了。
我强忍着疼痛,鬼门关刚刚拉回来,没有什么比拥抱更能表达爱。
家人看过我后,闺蜜哭着上前,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我绑着石膏的胳膊。
“臭宝,幸好没伤到脸,呜呜呜……我以为……下次你再这么莽撞我就跟你绝交。”
跟我说话的是原主的闺蜜徐安琪,我好像看到了子怡。
我眨眼睛代表答应。
她破涕为笑:“不过,你这一受伤,倒把陆大少爷勾过来了,他来了两次呢!昏迷的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臭宝,你快好起来,我就告诉你。”
原主没告诉我她受伤后的事情,我想知道。
我轻轻嗯了一声。
我大概猜到了原主和陆昱安的关系。
我跟妈妈说我想休息,他们把我一个人留在病房里。
我要捋一些事情。
灵魂有了归宿,我再也不是孤魂野鬼,他们告诉我即将元旦。
从我跟着陆昱安上山到此刻,居然过去了半个月。
也不知道那一晚陆昱安提出了多少交换条件,才有了我的新生。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积雪已经融化了吧,我没被困于长夜,此后我要好好活着。
我再也不是爱得小心翼翼、卑微没有自我的宁时浅,而是快意恩仇、肆意洒脱的时芊。
病房的门被敲响时,我正在思考我的复仇计划。
短短的半个小时,我把前世回忆了一遍,枕头上存留着泪痕,怕被看见,我头挪了挪盖住,眼睛看着走过来的人。
他穿着黑色羽绒服,身上有桂花的香味。今天居然戴了眼镜。眉头微微皱着,菲薄的唇一张一翕,可没发出一点声音。
几步便到了我床前,躬着身子自上而下看着我。
他温热呼吸喷在我脸上,那是最真实的存在。
我从他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前世今生。
安……嗓子口的气泡声让我自己都听不出安的发音。
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好想爬起来抱抱他,可我无法动弹,只能躺着干着急。
“别……别哭。”
大概没想到我看到他这么激动,原本背于身后的手扬起来,想往我脸上伸,但又很快缩回去。
他不知所措道:“醒了就好,我让他们进来。”
我摇头,我只想跟他多待一会儿,可他显然没看懂我的用意,把人喊了进来。
他们以为我伤口很疼,才哭成这样,让医生打止疼针。
“不疼,不打。”半晌,我才把四个字说清楚了。
眼前都是我的家人,陆昱安呢,我想多看看他。
“昱安。”我用尽全力喊出他的名字。
“昱安,芊芊叫你。”我妈把陆昱安拉上前,“这丫头,心里只有昱安,我们都出去吧。”
陆昱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
明明我说不了几句话,可看到陆昱安心里很踏实。
他坐在我病床旁默不作声陪着。
原主的样子和我很像,他没觉得吗?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待了一会儿,陆昱安坐立难安,他帮我掖了掖被子:“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好好休息,早点出院。”
原主喜欢陆昱安,但从没有死缠烂打过,我也不能太过心急。
“嗯。”我眨眨眼睛。
我在医院里养了两个星期,身上的绷带拆了后才发现我受伤并不严重,只伤了筋。
我的家人太过担心,才让医生把我绑成了木乃伊。
时家房子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
原主的房间里放了鲜花和毛绒玩具,我也喜欢。
我脸嵌进娃娃里。
中午家人轮流过来问我吃什么喝什么,我又想到了我妈,我手能动后,好几次要给我妈打电话,可我发现根本拨不出去。
我也没法把重生的秘密说出来。
熟悉了时家环境后,我约了徐安琪,我要出门透透气。
有闺蜜在,妈妈放心,但不准我去远的地方,活动范围以家为中心,直径十公里。
徐安琪向我妈保证会看着我。
从小区出来,我便哄骗闺蜜,城北有家甜品店挺出名。
徐安琪是个典型的吃货,可她高兴了几秒钟马上说:“太远,不去。”
“芊芊,我带你去个地方。”她没听我的话,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一处大楼下。
“这里有好吃的?”大楼和市区林立的小区楼没两样。
“芊芊,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做了个重要的决定,我不能再混吃等死了,我要创业做甜品。”徐安琪一脸严肃地说。
创业?听到这两个字我睁大眼睛,我会做什么呢?
“我做甜品,你收银,地方我看好了,今天带你来实地考察下。”徐安琪显然不是跟我商量的。
如果真要出来工作的话,我应该从事我喜欢的工作,而不是收银,开始我有些抗拒。
我曾梦想做个设计师,可原主的梦想是什么呢?
“琪琪,要不要再想想?”我打退堂鼓。
徐安琪在我背后拍了一把:“不用,这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租下来。”
我们站在大楼前已经好几分钟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开店会有生意吗?
我被徐安琪拉到大楼里。
里面空空如也。
“琪琪,要是钱不够我可以给你,换个好点的位置。”越往里面走,我越没底气。
徐安琪看起来一点不担心,她畅销着店的布局,就连多久后开分店都想好了。
“琪琪,咱务实点。”我好心提醒。
她拍着我的肩膀:“觉得这地儿很冷清,你昏迷太久了,半个月前陆昱安买下了这里,要建AN国内第一家分公司。”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要不了一年,这里表示城南中心,我聪明不,既能创业,还能让你经常看到陆昱安,说不定他是我们店里最尊贵的客人。”
“原来躺在楼下,非要租店的是你。”
徐安琪正眉飞色舞畅想甜品店未来的盛景,低沉的男声从远处穿透进来。
我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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