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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中的霓虹灯光模糊又暧昧。
玻璃幕墙外的万家灯火,映照着房间内在昏暗场所里进行的游戏。
“韩煜。”
女孩长着一张甜美可爱的脸,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眼里泪汪汪的,白皙的手落在枕边,又被男人追上来十指相扣。
韩煜声音沙哑,“嗯”了一声。
他俯身亲她,“怎么,求饶了?”
女孩身体微微一颤,扬起的脖颈优美而脆弱。
韩煜的呼吸重了几分。
他的手掌贴上去,缓慢摩挲柔软的肌肤,手指不安分地蹭着她红肿的唇,诱惑道:“许南意,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过你。”
“做梦吧。”
许南意咬住他的指尖,韩煜因为吃疼而皱起眉。
他捏住许南意的下巴,沉声威胁:“再不松口,受苦的是你。”
许南意一笑,吐出他的手指,呸了一声,媚眼如丝地勾着他,说的却不是什么好话。
“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吃药了。”
“平时也不见你这么行啊。”
“……”
许南意见韩煜的脸色由红转黑,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她似有所指地看向韩煜覆着一层细汗的腹肌,“其实只有第一次是你的真实水平吧,韩秒秒。”
许南意很快就为她的话付出了代价。
她几乎要被韩煜揉碎。
雨还在下,玻璃窗前水雾愈浓,人影交叠不清。
许南意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最后还是抵不住求饶。
“韩煜……够了……”
韩煜却被她刺激得不轻,发了疯地折腾她。
他抱着她的腰,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咬牙切齿放着狠话:“下次再敢盯着别的男人看,我弄死你。”
许南意无力地揪住韩煜后脑勺的头发,迟钝地意识到韩煜变得不管不顾的主要原因。
困意袭来,她强撑着说完“你是不是有病”后,就昏睡过去。
翌日,许南意被阳光刺醒。
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拱进被窝里。
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好的,身旁的位置已经凉透了,韩煜从不在家里过夜。
许南意赖了会儿床,艰难地一路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
她接了一捧冷水洗脸,和镜子里一脸“被疼爱过”的自己对上视线。
韩煜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她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和咬痕,嘴角也破了皮。
许南意抹去下巴上挂着的水珠,面无表情骂:“属狗的。”
她和韩煜在一起三年,按理来说养条狗三年也能养出感情来。
但他们始终停留在走肾不走心的一步。
除了偶尔上个床,关系和从前没有区别。
比起夫妻,他们更像死对头。
三年前,许南意的父亲携款潜逃,带走了心爱的情人和情人所生的小儿子。
许南意自然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不仅如此,那畜生甚至留下了年迈的母亲。
许南意和父亲没有任何感情,长久堆砌的失望已经让她不再能感受到“父亲”这个词深藏的意味。但她放不下奶奶。
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有钱人在海城,看见的都是纸醉金迷。
但那时的许南意,只能看见奶奶高额的手术治疗费用和她没用的父亲留下的一屁股高利贷。
冬天的海城堆了很厚一层雪,被积雪压弯的除了脆弱的树枝,还有许南意的脊梁。
卡里剩下的最后一笔钱被许南意取出来交了住院费,她永远记得全身上下只剩十块钱的日子。
奶奶红着眼握着她的手说不治了,她拿捏得了老太太的心思,只说如果你不治了,那我就陪着你一起。你什么时候活不了,我就什么时候死。
老太太被她不忌讳的话气得急眼。
许南意站了二十年,那年跪在病床前。
“奶奶,我只有你,你就是我的家。”她强笑着握住奶奶的手,无计可施,流氓似的缠着人,“没有家,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说歹说劝下奶奶,医药费却成了跨不过去的难题。
医院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许南意麻烦临床的阿姨帮忙照看一下奶奶,留下电话,离开医院短暂透气。
雪花没有目的地飘着,许南意走到最近的公园时,头发上已经盖满了一层白雪。
几十米外的地方有位大爷推着小车在卖烤红薯。
许南意闻见红薯的香甜,第一次知道原来红薯的香味能传到这么远的地方。
海城的冬天真的很冷,冻得许南意脸红耳朵红,连眼睛也红了。
许南意,海城20届的高考状元,海城大学金融系专业第一。高配的学历并不影响她为了下一顿饭而担忧。
她向学校提交了休学申请,从学校离开时,像一场美丽的梦境终于破碎。
真狼狈啊,许南意想。
她低下头,脚尖戳着被踩实的雪。
她得尽快找个工作,正规的没办法找,至少能凑几个兼职。
什么都无所谓了,她得把奶奶治好。
许南意漫无目的想了很多,烤红薯的香味不知何时越来越浓,香得她有点烦躁。
她隔着羽绒服捂住胃,试图让它安分一点,不要叫嚣。
头顶的雪停了,许南意余光一角闯入一片黑色衣角。
她眨了下眼睛,仰头看见表情淡淡的韩煜。
怀里多了一块热乎的烤红薯,韩煜一股脑把深灰的围巾也取下来堆在她的身上。
语气很臭:“大冬天淋雪,冷死你算了。”
指尖染了灼热的温度,围巾干燥暖和,带着韩煜身上的味道。
许南意攥了下塑料袋,自尊不让她低头,故作轻松地问:“多有意境啊,我像不像偶像剧女主?”
韩煜挨着她坐下来,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好话:“像笨蛋。”
看在烤红薯的面子上,许南意难得没有反唇相讥。
空气一时沉默下来,只剩许南意吃烤红薯时,塑料袋偶尔的响动声。
韩煜忽然问:“很缺钱?”
许南意舀了一勺热乎的烤红薯到嘴里,香甜软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让她觉得在韩煜面前承认落魄也没什么大不了。
“嗯。”
她安静地吃了一半红薯,韩煜的气息在无知无觉间近了很多。
肩膀相抵,韩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一个月十万,跟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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