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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太傅大人,谢氏的族长。是稳鼎大梁中流砥柱般的人物。 而她只是他的一名通房小丫鬟。 太傅在众人面前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而只有她知道背后的他有多么疯批和丧心病狂。 “把她沉井!” 被正室夫人绑石投井后,她重生了。 这一世她拼死平活只为从那个男人手上出逃.........
“婢子……婢子……想写封信!”
“唉!”
兰梦的谎还没圆好,手臂下压着的纸张已经被扯了出去。
谢戾看着这一张纸上只写了五个歪扭七八的大字。
有四个已经糊成了一团,根本看不清还有一个像“田”字的挤在角落。
墨点遍布纸上,笔画分家,谢戾看了好一会也没认出来。
这资质也太差了,也就在床上有用!
完了,完了!他肯定认出来了!兰梦决定打打死不承认。
“这些是什么字?”
“啊!你不认识?”
谢戾不识字吗?
兰梦惊地一个踉跄,双眼瞪的溜圆看着眼前的男人。
长的是个人样,不会和她一样笨吧!
“想什么呢?写成这个样子还想人能认出来!”
纸张被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戳了个大洞。
凶什么凶!梓珩都能看懂,太尉大人还这么笨。
兰梦怂得不行只敢在心里说说,面上还要装作乖巧的样子低头求饶,右手摸了摸鼻尖,却给自己上了色。
谢戾赶紧抓住她的手以免女孩把自己涂成黑狐狸。
把人扣在怀里,谢戾指了指问。
“和我说说,这都是写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抄的,正要找人问问呢!学了才能写吗!”
“抄哪里的?我看看!”
谢戾的东西大都还在驿站,书房压根没有他的东西,而兰梦乱逛的权利也是他亲自吩咐的,自然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居然是来偷他东西的。
可在兰梦听来完全就是质问,这完全是兴师问罪啊!
干脆将计就计算了!
“大人,大人,奴婢错了。”
兰梦从谢戾身上下来,趴跪在地上。全身冰凉,她努力控制着声音但还是抖得不行。
谢戾这才发现不对,他果真被冲昏了头。
“说来听听!”
“奴婢自知身份卑微,幸得老夫人看中,可数月前,奴婢扭了脚失了机遇。”
兰梦掀开衣裙,依稀可见旧日的伤痕,但除此之外还有些暧昧的红痕。
“便斗胆向老夫请求来伺候大人,但奴婢怕大人知道便想来看看信的内容。”
谢戾松了口气,不过是些争宠的小手段。
“这件小事也值得你般惊惧?起来吧!”
兰梦抖糠似的攀上男人健壮的手臂,他怎么这样平静。
上辈子,谢戾最讨厌她擅自决定,所有的事都事先告知,不然总会被严惩。
可现在她不仅骗了他还动了老夫人给的信件。
“这样胆小,怎么在战场上陪着我?”
“记住,只要你不背叛我,这些伎俩我不会放在心上。”
看着女孩煞白的面容,谢戾又圈紧了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兰梦的长发安慰着。
“不过老夫人的话你就不必在听了,从此以后你只用听我的。”
听你的,后宅的事他管过吗?兰梦才不信呢!
不过她和谢夫人的交易谢戾应该还不知道,这又是一个让她忧虑随时暴露的秘密。
兰梦刚刚以为自己完了,吓得眼睛里盛满了泪水,这样一双明亮的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谢戾心口发软忍不住沉下身去!
“咕咕~”
“我饿了!”
谢戾真被她折磨地没了脾气,摁住她重重地亲了一口才把人抱出去。
“唉!外面有人。”
“这么多事,这样快些。”
他刚刚就发现兰梦举止别扭,想来是他昨晚太过才弄成这样。
“大人,奴婢还可以进书房吗?”
“还要偷信?”
谢戾瞥她一眼。
“才不是,奴婢要学写字,谁让您说婢子写的字丑!”
兰梦还惦记着求老夫人护佑兰玉她们呢!
“等我教你!”
啊!他哪有空闲,等他教不都回京都了。
谢戾看着看着女孩埋怨的表情,故意使坏往上垫了垫。
“啊!大人?”
他亲自教人还不愿意。
女孩的尖叫从长廊传来,来往的奴仆偷偷望去,便看见平日里端方持重太尉大人居然在逗一个小姑娘。
陪着人吃完饭,谢戾并没有久留粮草已经筹集,消息也放了出去。
等他筹粮未归,再杀个回马枪。
大概这个春节他也能带她回家。
兰梦看着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才开始发开了吃。
这样的世家公子都挑剔得很,想要同席用饭还需要时日,兰梦自然明白刚刚吃的小心翼翼这下就不用了。
“樱儿!来啊!我们一起吃。”
樱儿看了看那道羊排咽了咽口水。
“哎呀!咱们回了京都都是一样的,谢府规矩可大了。”
兰梦把羊排递过去,受不住诱惑的樱儿立马接了过来。
“兰梦姑娘,你太好了,比我以前伺候的姨娘好多了!”
“说什么傻话,我们都一样当然懂得咱们的劳苦。”
看着樱儿狼吞虎咽地吃着,兰梦不禁更下定了写信求老夫人的决心。
既然老夫让她当棋子,想要她投诚那就得帮她。
于是,一整个下午兰梦都埋头在了书房里,不会的字就去问,反正谢戾已经知道了她也不用再躲躲藏藏。
谢戾骑马来到驿站,贾则良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见太尉大人的身影赶紧快步上前,这才休息片刻便马不停蹄地回去可是歹人作祟。
“大人,是府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戾看着贾则良过分忧虑的神情有些躲闪。
总不能说回去陪一个丫鬟用饭。
“无碍,只是一些家事要处理。”
“既然是家事在下就不便多问了,不过这应该很是紧急吧!大人多年醉心国事,谢家的事还是第一次叫动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想到昨日他真被兰梦哄的信都没看完就上了床,不禁发现自己对女人过于上心了。
他难道也不能免俗是个好色之徒。
“大人,一切都准备就绪,消息也放出去了,但您未归的假象怎么办呢?”
“假不了就让他来个真的。”
“大人?”
“让咱们的太子殿下露一手!”
“可……若败了,恐怕陛下会怪罪啊!”
贾则良并不认为此事要和皇上撕破脸。
“先生多虑了!天下人都知我不在,和谈是太子殿下定的,这仗是太子殿下指挥的,何况咱们还有一个救主的功劳。”
谢戾给贾则良倒了杯茶,已然是安抚之态。
“大人是说?那我去拱把火。”
葛洪听了立刻摩拳擦掌就要行动。
“大人……”
为了确定这场战争的胜利归属,大人这是打算舍掉部分将士了?
“先生应该明白!黑甲军是要完全听命于我的,对别人能够号令我便丢弃不要。”
贾则良没再说话,谢戾朝葛洪点点头,对方抱拳一拜走了出去。
太子那边的战场一触即发,而谢戾却只用等待。
贾则良看着自己辅佐的人主上成了如今样子,忍不住感叹自己归隐的日子不远了。
退出书房,看着荒凉的北地他还是打算去大梁选个好地方。
而绿茵如旧的大梁京都谢家,兰馨正带着兰玉往春华阁走去。
两人跪在庭院里,谢老夫人的饶恕。
“人来了?”
“老太太可要见一见?”
嬷嬷扶起榻上的老夫人。
“想必那丫头也到硕明那了?”
“老夫人神机妙算,提前一封信救了那丫头一命,她必然感谢您!”
“哼!我看啊那是个蠢的,怕是不知道谁救得她。”
谢老夫人看着院外的两个还算聪明的丫头。
“那又如何,有这两个在,她还不是得听老夫人拿捏,而且如今这地步那位就算是亲身的也比不过您了!”
“行了!我老了,可没想那么多,让她们进来。”
兰馨带着兰玉战战兢兢进了门,两人脸上的伤还十分骇人,可人却能活动自如了。
兰馨知道这自然是什么阴邪的法子。
一种是不限伤痕却轻松致命的,多是用来解决不听话的奴仆,到时候只说暴毙,毕竟也没有伤痕。
另一种便是她们身上这种,没什么内伤伤痕却久久难消,这是为了惩戒,时时刻刻提醒他们是犯了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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