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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蒋立凯辞职,玢诗让班杰仁来自己办公室,对他说:“蒋立凯辞职。谁来当喷漆车间主任好?”班杰仁说:“前些日子,我去配电箱分厂,见一个人叫朱艺智。他是那里的库管,有个项
目好久没有完成,是缺少元件。我问朱艺智,为什么元件好久都没有到?他说‘其它项目也用这些元件,可以先使用,完成急的项目,过几天元件到了,再补上这个项目。我跟生产科提过,
他们不允许用。原因特别简单,怕弄混了。我们有很多时候就是太死板,应该灵活掌握。’我觉得这个人行,您不妨试试。”玢诗说:“他之前是干什么的?”班杰仁说:“这个我也了解了
,他原是电扇厂的一个分厂的主任,为人谦和,有一定的见识。”玢诗站在窗前,向下面望着,沉思片刻,说:“你打电话让他来,我见见。”班杰仁说:“好的。”
过了两天,朱艺智来到总厂,先去了班杰仁办公室,班杰仁让他坐了说:“我这次推荐你到喷漆来任主任,考虑我们是有一面之缘的。你是有能力的人,完全能够胜任这个岗位,你要好
好干,不要让我为难。”朱艺智说:“好,您放心,我干工作总是尽力的。不会让您难做。就是有个小请求?”班杰仁说:“什么事情?”朱艺智说:“有个人我想把她调到总厂来。”班杰
仁笑说:“这个不是问题。你当了主任后,找马崇季,我再帮你说说,没问题。”朱艺智笑说:“这最好了。”班杰仁让朱艺智上楼找玢诗。朱艺智从包里拿出两条万宝路烟放班杰仁桌上说
:“没什么可买的,两条烟您随便抽抽。”班杰仁说自己不会抽烟,朱艺智说那给客户抽,说完,出了销售科副厂长办公室,向办公楼走来。
朱艺智来到玢诗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门,玢诗在屋里面说:“进来。”朱艺智推门进来,玢诗从靠背椅上站起来,看朱艺智,身材中等,眉重眼明,宽额方脸,温和谦柔,善笑惠中。
玢诗一见此人,便就喜欢,心中定了主意,就他莫属。玢诗笑说:“来沙发上坐。”
朱艺智小心地坐下,恭敬地等着玢诗说话。玢诗说:“是班副厂长给你打的电话,让你来的吗?”朱艺智说:“班副厂长,是昨天给我打的电话,我今天一早就过来了。”玢诗也坐在朱
艺智身边笑说:“听说你以前也当过车间主任?”朱艺智说:“做吊扇的叶片车间主任,当了有几年。”玢诗笑说:“嗯,看你老成持重,说话和气,看上去就是有才干的人。”朱艺智笑说
:“我哪儿有才干,都是班副厂长提拔。”玢诗收了笑容说:“不是班杰仁提拔,是我要用你,与别人没有联系。你要谦冲自牧,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朱艺智忙说:“是,是。都是
玢书记照顾,这个我心里有数。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朱艺智闻到玢诗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在整个屋内环绕。玢诗说:“喷漆的人不好管理,平时散漫惯了,整个厂子最难管的就是喷漆车
间。”朱艺智说:“这个我听说了。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试试。”玢诗笑说:“你一定行的,你年岁比他们都大一些,这是优势。你也比较随和,应该没有问题。但是,对待原则问题不能
含糊,任务是第一重要的。这一点你要明白,其它的可以看着办。”朱艺智说:“我会管理好的,玢书记,您放心就是了。”
玢诗站起来,朱艺智也站起来。玢诗笑说:“明天,你就过来,先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去喷漆车间,我来宣布你的任命。”朱艺智说:“好。”朱艺智出厂长办公室的门,提雪月正好
进来,差一点朱艺智撞到提雪月怀里。提雪月心里很不高兴,脸上没有显露出来,说:“我走的太急了些,对不起。”朱艺智笑说:“这是提科长?您好,对不起,是我没有看见。”玢诗笑
说:“雪月,他叫朱艺智。”提雪月笑着跟朱艺智打个招呼。
提雪月进到厂长办公室说:“朱艺智到这里来干什么?”玢诗说:“朱艺智,我调他来当喷漆车间的主任。”提雪月说:“这个人我知道,在配电箱分厂见过。让他干喷漆主任?不合适
罢?”玢诗诧异说:“为什么呢?”提雪月说:“我了解他,他这个人,矜功伐能,娇时慢物,任情恣性,败德辱行。”玢诗笑说:“这是你评价他的?”玢诗让提雪月坐沙发,自己坐在她
身边。提雪月说:“配电箱分厂我经常去,对他有一定了解。”玢诗笑说:“不要把人看死了,人都会变的,到了这边他也许就改变了。朱艺智他也在搦朽磨钝,我们应该给他个机会,况且
他推诚待物,我还是看好他的。”提雪月说:“你看上他哪儿了?”玢诗用手抚摸着提雪月胸前的扣子笑说:“你看上封世颁哪儿了?”提雪月小声说:“玢书记,您别瞎说。况且也不一样
啊,朱艺智外面有人的,你不知道?”玢诗说:“听说一点。”提雪月说:“他到了这边,你马上就会知道的。”玢诗正色对提雪月说:“喷漆没有人愿意去管,我让他去,也是没有办法的
事。班杰仁又竭力推荐他,我做个人情也挺好的。”提雪月不在说什么了,退了出去。
第二天,朱艺智很早就来到厂,上了办公楼,玢诗还没有来。他在二层楼梯口抽着烟等玢诗。提雪月上楼来,朱艺智先看见她,主动打招呼,说:“提科长好,来的真早啊!”提雪月勉
强笑了笑说:“你也早。”朱艺智,扔了烟头,跟提雪月进了办公室,提雪月问:“你有事吗?”朱艺智笑说:“没事,跟您聊聊天。跟美女能聊天是件幸福的事情。”提雪月说:“我哪儿
是美女,美女另有其人。”朱艺智知道提雪月说的是谁。他说:“她哪儿里能和您比啊!谁不知道,您提科长是全厂最美的。”说着,朱艺智向提雪月面前凑了凑。提雪月整理着办公桌,看
朱艺智往她身边靠,提雪月正色地说:“我要换衣服,你出去。”朱艺智笑说:“现在,就换衣服?上班还早呢。”封世颁此时走进提雪月办公室,他看了看朱艺智,将早点放到提雪月办公
桌上说:“你趁热吃,我走了。”提雪月说:“等等,我有话说。”转脸看着朱艺智说:“你出去。”朱艺智笑说:“好的,你们聊,不打扰你们。”朱艺智出去,随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朱艺智走后,提雪月说:“我讨厌这个人,虚情假意的。看他那谄媚样子就恶心。”封世颁笑说:“那早点还要不要吃?”提雪月说:“当然,当然要吃。”提雪月先换了衣服,随后吃
着早点对封世颁说:“马上一个星期就可以休息两天了。这个叫大礼拜。”封世颁笑说:“好啊,那有一天就可以好好睡觉了。”提雪月说:“你就知道睡觉。两天出去玩玩多好。”两个人
又聊了一会儿,封世颁走了。
封世颁出了提雪月办公室,看朱艺智还在楼道里。朱艺智看见封世颁笑说:“你好。”封世颁点点头。从楼下上来了范彤江,看见朱艺智就说:“朱五块。”朱艺智笑说:“范主席。”
朱五块是有来历的。范彤江前两年,去配电箱分厂办事,早上看见朱艺智说:“我们外面吃点早饭。”朱艺智推三推四说不去。米寅寅看见说:“范主席,你别叫他,他老婆每天就给他五块
钱,他不敢出去吃饭,这五块钱还买烟呢。”范彤江说:“他老婆管的真严格。”米寅寅说:“就这,他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呢。”朱艺智生气地说:“走,范主席,今天我请你。两根油条,
一碗粥够吗?”范彤江说:“不用,还是我请你。”这个朱五块,在配电箱分厂是尽人皆知的。
朱艺智笑说:“范主席,您别总叫我朱五块,我现在兜里有五十块钱了都。”范彤江说:“哦,有长进了。”范彤江边说边走,来到工会自言自语说:“五块,五十块,离不开五。”
玢诗上楼来,朱艺智笑说:“玢书记,您早。”玢诗笑说:“你来的比我早。”朱艺智跟着玢诗进了厂长办公室。玢诗转过身,用手拍拍朱艺智前胸笑说:“你先出去,我换下工作服,
一会儿,我们要去车间,必须要穿工作服的。”朱艺智马上退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玢诗叫他进来,笑说:“你准备好了吗?一会儿,你给喷漆的职工讲讲话。”朱艺智说:“我就简单说几句,主要的还是您来说。”玢诗笑说:“你看上去就憨厚老实,不
过喷漆的人不是太好管,你要有思想准备。”朱艺智说:“我知道,不懂的地方,我会随时请教玢书记您的。”玢诗笑说:“满招损,谦受益。”说完,玢诗走到门口回身对朱艺智说:“你
先坐一会儿,我去安排事情,马上回来。”朱艺智笑说:“好的,您先忙。”
玢诗走后,朱艺智来到窗前,南北院门口都可以看的见,朱艺智看了会儿,又环顾玢诗办公室,来到衣架前,用手捧起玢诗换下来的衬衫,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朱艺智如醉如痴
地陶醉着,这时,玢诗进来,看见朱艺智正抚摸着自己的衬衫,玢诗关了门不高兴地说:“不该动的东西不要动。”朱艺智看见玢诗进来,赶紧抽了手说:“刚才看见有个小虫在您衣服上,
我帮您去掉了。”玢诗没有揭穿他,只是说:“我们现在去喷漆车间。”
玢诗走在前面,朱艺智紧跟在后面,来到一楼门口,朱艺智急走两步到玢诗前面,去推开办公楼一层的大门,站在门边意思是让玢诗先走,但他超过玢诗赶到前面的时候身体故意蹭到玢
诗的身体,玢诗是知道的,玢诗走出一层大门的同时,朱艺智用手扶了下玢诗的腰,玢诗出了办公楼,站住了。朱艺智说:“走罢。”玢诗很严肃地说:“做事情要有分寸,过了尺度,那是
非常危险的。”玢诗说话的时候,从办公楼里走出人来,玢诗收住了话,等人过去了,玢诗又接着说。说完了,玢诗笑了笑。
喷漆内勤陌光红已经把喷漆车间所有的人都集合在了车间里。喷漆车间有二十几个人,几年前喷漆车间有五十多人,这些年走了不少。所有的钣金活都要经过喷漆车间,喷漆又分许多道
工序,每道工序就三个人左右,工作强度很大,DOMINO钣金件是喷塑,每一个件都要经过挂喷,全是人工挂喷。
玢诗和朱艺智来到喷漆车间。玢诗说:“大家都安静,经厂领导研究决定任命朱艺智为喷漆车间主任,现在让朱艺智主任给大家说说。”玢诗用眼光示意朱艺智说话。朱艺智笑说:“我
也没有经验,没有干过喷漆。还要指望着喷漆车间每一位职工,大家团结,共同完成厂领导交办的所有任务。玢书记,找我谈了很多次话,让我深感领导的关心照顾,玢书记一直就对喷漆车
间的职工给予很高的评价。玢书记说‘喷漆车间的每一个职工都对我们厂特别的热爱,都全心全意的认认真真的工作,这领导都是知道的。我们做领导的要替他们着想,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
难。’”刚说到这里,有人在下面说:“要是能把房分给我,就是最大的关心我。”朱艺智笑说:“大家都不要讲话,让我说完,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都可以提出来,厂领导都会认真考虑
的。”朱艺智看看玢诗,玢诗脸上没有表情,不知道玢诗在想些什么。朱艺智觉得玢诗不是个简单的人。
朱艺智又说:“我的工作必要有大家的支持,有想法及时的跟我沟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在下面三五成群的嘀咕,有问题不怕,摆在桌面上,谈开了,自然就解决了。没有大不了的事情
。我希望我们都能成为朋友,彼此交心的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最后,感谢厂领导的关怀,我们一定不辜负厂领导的希望,把我们各项工作都圆满完成。”朱艺智看着玢诗。
玢诗笑了笑说:“朱主任讲的挺好的。我就简单说了。我们目前的形势,有大部分人没有看清楚。喷漆的老人,都知道,以前活很多,配电箱我们都不接,成套都干不过来。现在活比以
前少多了,这能够看出来。现在,外面新兴的开关厂有很多,市场的竞争十分激烈。能够有一个项目定下来,是很不容易的。以前,没有预付款,我们是不干的,现在预付款比以前少了,有
的项目就没有预付款,但我们也要签订。市场现在就是这个局面。我们的人员减少了很多,费用并没有少,退休职工的报销每一年都在增加,给我们企业负担很重。有些职工不了解,我今天
多说了一些。都是很实在的话,没有虚的东西。喷漆是我们厂最苦最累的岗位,我是知道的,给大家涨的工资也是最多的。可能有些职工还要说,涨的少。那要和其它车间比。我了解你们,
知道你们的辛苦。在这里,我代表厂领导,谢谢你们。”说着,玢诗微微欠了欠身。
玢诗语重心长地说:“厂领导有很多时候是很难的,你们没有在这个位置上,不了解这里的难处。但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厂现在面临的困难是以往都没有的,我们现在真的非常艰难。每
个月五号发工资,我在前几天都睡不好觉,我们也欠别人的钱,别人也欠我们的钱。现在形成多角关系。我就不在这里一一细说了。”玢诗停顿了下,笑说:“希望大家努力工作,为厂,更
为了自己。我们有很多好的传统,要保持下来,要发扬光大。我们要把工作做细致。从自身做起,做好本职工作,我们还是有希望的。最后希望大家见善必迁。”玢诗看有很多职工不理解,
笑说:“见善必迁,就是看到好的事情大家就效仿去做。谢谢大家,耽误大家时间了。”玢诗说完,回自己办公室了。朱艺智在喷漆车间熟悉情况。
朱艺智是聪明的人,没有做过的事情,看看就能懂,不需要人教。几天时间,喷漆的业务就熟悉的差不多了。朱艺智是见人先笑再说话,这给了很多人都留下好的印象。朱艺智经过几次
和马崇季谈话,终于把陶燕调到了医务室。朱艺智中午吃饭和休息就到医务室去。
姜温艳是医务室的医生,早年在外面学过一点医学知识,后分到BJ灿川开关厂,当时的厂长看她懂得医务,就在厂里办了医务室,让她来处理一些简单的医务问题。本来医务室她一个人
就足够了,平时就没有多少事情,现在又安排一个人来,姜温艳整天就是休息了。每天的中午,她特别烦闷,平时自己可以到里屋睡觉,现在多了一个人,陶燕在里屋办公和休息,她就没有
地方待了。
中午,姜温艳吃了饭。来办公楼二层找提雪月说话。提雪月看见她笑说:“姜大夫,中午不是都睡觉的吗?今天是怎么了这是?”姜温艳坐在提雪月对面生气地说:“别提了,早就不睡
觉了。来了那个陶妖精,把我睡觉的地方占了。中午,朱艺智和陶妖精,嬉笑打骂的,我听了都肉麻。”施烟瑾听姜温艳这样说,马上收拾了下东西,出去了。提雪月笑说:“你看你说的,
把人家小姑娘都吓跑了。”姜温艳说:“我说的一点不夸张,这两个人吃了饭,就开始起腻。我看行,时间够的,到上班怎么也还有半个多小时。”提雪月说:“够什么时间?”姜温艳说:
“办事的时间啊,半个小时还不够?”提雪月撇撇嘴说:“看你说的都什么话。”姜温艳说:“你不信,咱们现在走,到我哪儿去看看,突然我们闯进去,朱艺智就不叫朱五块了。”姜温艳嬉笑着,提雪月说:“你说点正经的。给人家腾地方是种美德。你这就算积德了。”姜温艳说:“听说朱艺智的老婆管的还挺严呢,严还这样,不严早三宫六院了。”提雪月
说:“不明白为什么玢书记看上他了。”姜温艳说:“这种人最能讨上级欢心,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骨子里都是花花肠子。”提雪月说:“要是光讨领导欢心到还是好,怕有别的歪门邪道
,就难挽回了。”姜温艳说:“其实,玢书记也是喜欢他的。看玢书记这些日子都欢快的不得了。”提雪月说:“你可别瞎说。我只当是没有听见。”姜温艳说:“我知道,你和玢书记关系
不一般。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太让我生气。我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提雪月笑说:“你到我这里睡觉,我再弄个椅子,两张椅子对起来,凑合一中午怎么样?”姜温艳说:“快算了。那得
多累啊。哎,我就不睡觉了,今天找你聊聊,明天我在找钱觐聊聊,后天再找别人聊天。也快的,半个多小时一会儿就到点上班了。我到一点的时候,都耽搁会儿再回去,怕看见不该看见的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姜温艳走了。
提雪月婉转地把朱艺智的事情告诉了玢诗。玢诗让马崇季找朱艺智谈谈。
马崇季让人叫朱艺智到自己办公室来。朱艺智很快就来了。马崇季让朱艺智坐了,自己也坐下后说:“玢书记,让我找你谈谈。我在想,谈什么呢?你觉得我们应该谈点什么?”朱艺智
笑说:“我不知道您找我干什么?玢书记,她怎么讲的?”马崇季笑说:“事情其实挺简单的。她离婚了,这个没问题,可你是有家室的人,这样恐怕不是太好罢?”朱艺智说:“哪儿样不
好?”马崇季笑说:“你这就不对了,糊涂可以。但现在不能装糊涂,你说是不是?”朱艺智说:“这个事情,不影响其他人,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的说。我们就是不错的朋友,一起吃吃饭,
聊聊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用大惊小怪的。现在说到这样的事儿,有些人特别来精神,总是夸张的说东说西,让人好像是十恶不赦是似的。可真的十恶不赦的,又有多少人还在赞扬
。”马崇季打断朱艺智的话说:“话不是这样讲的,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不要往远了扯。玢书记的意思是,你们应该注意影响,毕竟这是在工厂里面。玢书记说的对不对呢?”朱艺智说:
“玢书记说的当然对。这事情你不用管,我现在就找玢书记说。”说完,朱艺智站起来就走。马崇季看着他的背影说:“不自量力。工厂最后就是在你们手上完结的。”
朱艺智敲了厂长办公室的门,没有等里面说进,他就推门进来。玢诗坐在办公桌前的高靠背真皮椅里,朱艺智进来,她没有看他,仍然在看书。朱艺智本来想好了很多话,但进来后感觉
那些话都不能说,自己都觉得不在理上。朱艺智半天没有讲话,玢诗放了书在桌上,站起来走到长沙发边,半坐半躺在沙发里,一条腿放到沙发上说:“我最近腿特别酸痛。”朱艺智马上过
来说:“我帮您按按。”说着话,早已经双手压在玢诗腿上。朱艺智按的很认真,很仔细。朱艺智看玢诗胸一起一伏,心中异常澎湃。朱艺智手往玢诗大腿上伸去,玢诗见状收了腿,站起来
说:“好多了,不怎么酸痛了,你回去,什么都别说。”朱艺智说:“我再给您按按那条腿?”玢诗低声地说:“再按,就出事了。你快走罢。没事过来,我们聊聊厂里的事情。”朱艺智说
:“好的,那您休息。”朱艺智退出厂长办公室。
走到马崇季办公室门口,马崇季办公室的门没有关,马崇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朱艺智得意洋洋的走过来,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了。马崇季走到门口笑说:“都是玢书记让我找你谈
话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朱艺智笑说:“马厂长哪儿的话,您说的都对,玢书记已经说过我了。我知道该怎样做了。”朱艺智说完,下楼去了。马崇季自言自语:“我还十年
退休,不知道能不能扛到。”
朱艺智还是老样子,我行我素,厂里除了玢诗和班杰仁其他人都不在他眼里,来总厂不到一个月,心里就跟明镜一样,看得十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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