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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前世,慕容黎是大周朝最耀眼的骄阳,却遭未婚夫与至亲的联手背叛。 他们毁她名声,害她残废,逼她自贬为妾,踩着她的血肉碎骨一步步登上高位,成为人人仰望的存在,而她却在人渣未婚夫入主东宫之时,被自己疼宠了十多年的堂妹残忍虐杀! 重生后,慕容黎发誓绝不再做他人踏脚石! 人渣未婚夫...
第8章
皇帝越想越怒,抄起茶盏就朝着秦王砸了过去:“身为皇子,不以身作则约束自己,为了个贱婢竟敢无视君王旨意,践踏大臣对皇室的赤诚之心,你该当何罪!”
秦王不敢闪躲,被砸得头皮血流。
柳贵妃护着儿子,把罪责全都揽在自己身上:“陛下息怒!这件事殿下什么都不知道,是臣妾误信了慕容时音这贱婢的诓骗,以为殿下喜爱的人是她!这才做出了糊涂事,想成全了她与殿下!”
“殿下他不敢忤逆陛下,他真的不敢的!”
秦王立刻想要撇清了自己。
慕容黎颤抖的声音将他压过:“婚事是你们向陛下和太后求的!不是我慕容黎死赖给你们的!你们想换人娶,去回了陛下就是,凭什么把算计用在我身上!我到底欠你们什么了?”
靳伯虞重重叹息:“可怜慕容家为国镇守边关,年年大征小战无数场,却换不来后妃皇嗣对县主的一点点尊重!”
“当真是寒了我等武将的心啊!”
皇帝蹙眉,锐利的眼眸扫过在场这些人。
慕容黎心跳如雷,连呼吸都忘了。
过了许久,皇帝终于开口宣布:“慕容氏品行低劣,实在不配当皇家儿媳,只可作为庶妃入秦王府!阴险谋算县主,按律当受膑刑,念你父亲征战沙场有功,今日免你极刑,往后每日寅时起卯时至,在自己院子里跪着反省自身,跪足三个月!”
说得好听是庶妃,其实就是个没名没分的侍妾!
慕容时音气的浑身发抖。
她堂堂正三品大员家的嫡女,竟然只能给秦王做侍妾!
她要做的,是萧靖权的正妃!是九皇爷尊贵的正妻!
可皇帝旨意,又岂是她能违抗的,只能绷着脸皮谢恩。
“妾,谢陛下恩典!”
至于妾室和儿子......
皇帝总归要给儿子留些脸面的,便道:“柳贵妃德行有亏,不堪为妾妃表率,即刻起降为嫔,罚俸一年,回宫面壁思过,无召不得出!”
从贵妃,一下子跌成了嫔位!
在后宫不仅仅是母凭子贵,更是子凭母贵,她成了嫔,儿子的地位也要跟着不如其他皇子!从前被她压得动弹不得后妃,往后还不得吃了她!
柳嫔一口气喘不上来,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母妃!”抱着晕死过去的柳嫔,秦王低垂着的眼底满是阴鸷。
他不确定慕容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他敢肯定这一切一定有人在背后算计他!
否则,他们的计划怎么可能被揭穿的一点都不剩!?
靳伯虞又是什么角色?
他又在帮谁做事?
不管是谁,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定叫那些人碎尸万段!
慕容黎心口一沉,失望极了。
因为她知道,既然罚了柳氏,皇帝就不会再罚萧元熠!
这婚事,是不可能退得了了!
她不甘心,也不肯死心,眸光带着重重希冀,不住朝殿门口瞧去。
希望能看到萧靖权的姗姗来迟。
他说话一向毒辣,陛下又一向听得进去他这个胞弟的话,只要他再为自己说几句话,这桩婚事说不定还有机会废除!
可是,直到皇帝再次开口宣旨,也没见他的人影!
“慕容黎晋封郡主!大婚之后,只需叩拜嫡母,不必再受柳氏召见。”
郡主?
无用的名头能改变她的命运吗?
慕容黎要的不是这个!
可她此刻又出奇的清醒,知道自己最不该做的就是“求”,那样急于退婚只会让皇帝怀疑她的心思。
忍受着心口的冷痛,慕容黎深深跪伏在地,磕头谢恩!
“谢!陛下!”
一切尘埃落定。
众人都跟着皇帝的脚步回到大殿。
皇后的千秋宴,自然不能因为这种腌臜事而受影响。
而慕容时音,因为被皇帝厌弃,连同生母卢氏一起,都被不客气的“请”出了宫。并且被告知,以后都不许她们二房的人再入宫饮宴!
回去的路上,慕容时音像发疯了一样又摔又砸,把马车里的茶碟碗盏全都给砸了个粉碎!
狂怒的呼吸剧烈颤抖,眼底满是不甘和怨毒!
她对秦王萧元熠根本就不感兴趣,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能跟他、跟他做那种事!
如今没有了清白之身,这事儿迟早会传到九皇爷萧靖权的耳朵里,到时候她可怎么办?
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不是处子之身?
会不会以为自己天性放荡?
慕容时音越想越心痛,赤红着眼嘶叫:“九皇爷要是知道了,我还要怎么嫁给他!要怎么做他的王妃!”
偏偏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当时丢开昏迷不醒的慕容黎离开偏殿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越想越恨,她哭得狼狈又狰狞,“我一定!一定要把慕容黎那贱货千刀万剐!都是那该死的,贱货!都是她害得我如此丢脸,害我没了嫁给九皇爷的机会!”
其母卢氏坐在一旁,脸色阴沉。
原本质问女儿为什么没把事办好,这事儿要是传到秦王心爱的“她”耳朵里可怎么办!这么多年,他们蛰伏、算计,就是为了让时音嫁给位高权重的九皇爷萧靖权,再让“她”将来成为皇后,来日权倾朝野啊!
可一看女儿痛哭伤心,卢氏也只得把质问咽下去。
伸手用帕子给她擦了脸:“哭有什么用!你想嫁给九皇爷,又不是没机会了!”
慕容时音秀美的面孔极度扭曲:“还有什么办法?陛下已经下了旨意叫我做秦王的侍妾,而且,我都不是清白之身了!”
卢氏慢条斯理整了整华丽的衣裳,不以为意道:“我们大周女子二婚二嫁多的是,当今太后便是二嫁之女,还不是照样母仪天下!这桩婚事是陛下的旨意,自然不能废,却我们可以让它不能作数!”
“如何不作数?”慕容时音的眼睛里瞬间满是希冀,“母亲!您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陛下的旨意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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