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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江宁宁到死才知道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是凤凰男,出轨不说还觊觎她的公司,而把她养大的二叔一家也是蛇鼠一窝,扒在她身上当了十几年的吸血虫! 一朝重生,江宁宁开启了虐渣之旅,搅的二叔一家人仰马翻,又亲手将渣男送进监狱,这还没完,所有伤害过江宁宁的人都没得到好下场。 江宁宁重启商业...
第5章
目的达成,江宁宁心满意足,许是因为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头脑昏沉的感觉就更明显了,她摇晃了一下就要摔倒。
祁年一惊,连忙将人扶住,有些着急地开口问道:“你还好吧?”
这一摸,祁年才发觉这人身上发热了,热得烫手!
当即,脸色一变,目光沉沉地看着江铁生:“先把钱拿来。”
江铁生脸色很臭地回房,不情不愿地数出来一千块,随后把一沓子钱递给江宁宁。
江宁宁此时意识有些模糊了,把钱拿着,随意的塞进自己的口袋。
祁年看了江铁生一眼,随后低头和江宁宁说:“走吧。”
江宁宁嗯了一声,跟着他一起上了车。
他俩一上车,陈玉香就哭出来了:“造孽啊!大哥大嫂,是我对不起你们!好好一个姑娘,让野男人拐跑了,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江宁宁听见了,打开门,冲着陈玉香冷笑一声:“弱智。”
陈玉香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啥意思,等回过神的时候,江宁宁已经坐车走了,她气得满脸黑红,偏生什么都不能说。
这时候的车减震能力很差,再加上道路不平,一开起来摇摇晃晃的,江宁宁没坚持多久,就睡了过去。
在她一旁的祁年微微皱眉,路过小卖部的时候让司机停了下车。
祁年不一会就上来了,手里拿着两个冰棍。
“这还没进夏天呢,你就热了?”开车的青年乐呵呵地问道。
祁年顿了顿:“不是。”
他小心翼翼地坐回了江宁宁身边,见到那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时,动作更轻了些许。
他想将冰棍放在江宁宁头上,给江宁宁降降温,但冰棍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实在是有些寒凉。
祁年依稀记得,他母亲曾经耳提面命地说:“女孩子不能受凉,你个臭小子,以后找媳妇的时候可给我记好了。”
不能受凉,但是要降温,不然发烧会头疼。
祁年抿唇,想了想,用自己的掌心贴着冰棍,等掌心的温度彻底凉了,再小心翼翼地贴到江宁宁头上。
睡梦里的江宁宁因为这一动作舒适了很多,眉头不自觉地舒展了。
祁年见有效,便如此反复,直到掌心都木了。
见状,开车的人有些惊诧地瞪圆了眼睛,祁年这是怎么了?这还是那个徒手掰钢筋的男人吗?他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直到冰棍最后一点凉气被榨取干净,祁年方才将感官集中到掌心,掌心下是少女柔嫩的皮肤,因为她发烧,肤色上染了一丝粉红。
祁年看了一眼,就知道面若桃花是什么意思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江宁宁这么上心。
也许是因为她救了自己弟弟的原因吧?
江宁宁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她目光有短暂的迷茫,直到手臂的伤口传来刺痛,江宁宁方才回神。
重生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江宁宁叹了一声,回头,看到了正襟危坐的祁年,若是忽略那人略微泛红的耳根,这人倒算得上面无表情。
“醒了?”祁年声音干涩地说。
江宁宁嗯了一声,那人继续开口:“马上就到了。”
“你住的地方?”
“对。”
“我明天要去考试......你可以送我去考场吗?”
说完,江宁宁似乎觉得自己太麻烦祁年了,于是再度开口说:“或者现在就送我去吧,我在附近找个地方住就是了。”
听到这话,祁年皱了皱眉,伸出手去,将掌心覆盖在江宁宁额头上。
在后世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却在此时此刻徒增了些许暧昧。
江宁宁的耳根瞬间就红了,连带着祁年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意。
祁年触电似的收回手,心里暗骂了一声:完了,降温降顺手了,江宁宁一定觉得自己唐突了她!
祁年这人有个毛病,心里越紧张,面上的神色就越木。
于是此时此刻在江宁宁的眼里,就是祁年顶着一张十分冷淡的脸说:“你还发着烧呢。”
江宁宁低下头,没说话。
见小姑娘这样,祁年捏了捏指尖,心里知道自己怕是吓到她了,于是别扭地放柔了语气:“先去打个点滴,明天我送你去考试。”
江宁宁松了一口气,甜甜地笑了笑:“谢谢祁......”
她住了嘴,心里一阵后怕,差点把祁年的名字顺口叫出来。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她找补道。
祁年觉得,刚刚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人脱口而出的那个字,确实是祁。
将自己心里的疑惑按住,他回答道:“祁年。”
“祁年!”小姑娘甜甜地喊了一句,让祁年心跳漏了一拍。
她说:“我叫江宁宁。”
“我知道。”祁年低头,目光躲闪。
江宁宁不是话多的人,说完这句之后,她的心神就落在了明天的考试上,虽说过去了很长时间,但是考试的题江宁宁记得很清楚。
无数次梦里,她都出现在考场上,后来干脆找人拿到了试卷原题,一遍一遍地做,做到所有题目滚瓜烂熟。
所以对于明天,江宁宁是不太担心的。
见她不说话了,祁年抿了抿唇,想找话说,可却不知道说什么。
所幸没过多久,就到了地方。
祁年赶紧下车,带江宁宁打点滴。
吊瓶挂上的时候,护士又拿着药水进来,给江宁宁处理伤口。
那伤口原本都结痂了,却被陈玉香按裂了,上药的时候挺疼,江宁宁本身就怕疼,脸都皱了。
祁年在一旁看着,难得地觉得心里有些堵。
吊瓶挂了两个小时,江宁宁终于憋不住尿意了,红着脸和祁年开口:“我......我想上厕所。”
祁年的脸顿时更木了,江宁宁看着,总觉得这人下一句就是骂自己,正准备在忍一会的时候,那人声音略微嘶哑着开口:“我......我去叫人。”
或许是流感的高发时期,护士此时很忙,听到祁年的话,翻了个白眼:“你就给你对象拿一下呗!”
对象?
祁年稍黑的皮肤都渗透出了红意,他同手同脚地回去,磕磕绊绊地说:“我......护士说她没时间,我帮你拿?”
江宁宁曾经见到祁年的时候,这人风轻云淡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又哪里会露出这等神色?
她下意识地就升起了想逗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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