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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穿成寒门败家子,他注定改写命运! 发家致富,娇妾成群。 花不完的流水白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旁人艳羡以为咸鱼翻身,殊不知一切都是天命所致! “救命!这不基操吗?” ...
第7章
也许是原主太窝囊了,又或者许三仗着自己身后是城里的吴员外,根本不将李瑾年放在眼里。
所以面对李瑾年的质问,他大喇喇地承认了。
“是我放的,怎么了?长教训了没有?”
他也知道这个穷鬼不知怎么滴手里有些力气,所以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人过来。
他今天就要让这个破落户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乖乖把那小妮子交出来。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李瑾年得意一笑,然后快速冲到许三身边,反手擒住对方的手腕,一脚踹向对方的腿弯,迫使他跪在地上。
许三疼得大叫。
“李瑾年,你这个穷鬼,你疯了吗?赶紧放开老子,否则我要你好看!”
他没想到,大庭广众的,李瑾年竟然敢公然向自己动手。
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也是吴员外的人,他怎么敢啊!
李瑾年勾了勾唇,看向老村长,语气诚恳地请求。
“麻烦诸位乡亲做个见证,许三自作主张,放火烧了我家房子,害得我们夫妇无处可去。”
这话把吴员外撇的干干净净,在场的村民也没有了顾虑,纷纷应和。
“对,我们都是证人。”
“许三觊觎李瑾年的小媳妇,所以放火烧了他的房子。”
李瑾年看到众人愿意替他作证,故意义愤填膺地补了一句。
“亏他还是吴员外的家丁,却滥用私权败坏吴员外的名声。”
而此时,许三找来的那两个打手早就跑了。
这出戏本来也不是吴员外主张的,是许三没带崔莺莺回去,被吴员外骂了一顿。
许三心里气不过,花了五十文找了两个打手给自己壮胆,然后放火烧了李瑾年的家。
如今打手跑了,后面也免不了被追究责任,许三登时面如死灰。
他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李瑾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个穷鬼,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
不远处的崔莺莺目光火热/地看着李瑾年,眼里迸发出无尽的爱意和崇拜。
她紧紧捏着拳头,胸前的丰/盈也随着她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
老村长清了清嗓子,一副很公正的模样。
“那就明天送官吧!”
他也知道李瑾年的打算,让许三赔钱。
毕竟许三在吴员外那里也是个管事的,这些年估计也存了些积蓄。
第二天一早。
李瑾年将崔莺莺安顿在老村长家里,自己和老村长则带着许三去了县里。
两人站在府衙门口,击鼔鸣冤。
当职的衙役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敲什么敲?大清早的,来闹事吗?”
正是农忙的季节,大家都忙着地里的那点活计,根本没啥人来衙门。
甚至不少衙役,也趁着这个空档回家农忙了。
老村长原本以为李瑾年这个胆小怕事的指望不上,刚要开口替他解释,就听他不慌不忙地开口。
“官差大哥,是这样的,这个狗贼昨天晚上放火烧了我家,不愿意赔偿,所以我和村长想来讨个公道!麻烦通融通融,替我们禀报一二。”
如果手里有钱,他怎么着也得给人手里塞点铜板。
只可惜他现在一穷二白的,实在是什么也拿不出手。
好在老村长也是个人精,偷偷往衙役手里塞了两个铜板,一脸恳切地开口。
"大人开开恩,这孩子家里本来就穷,结果家里家外的,全被这一把大火给烧没了。”
许三听着这话,忍不住想要开口反驳。
就被李瑾年一脸踩在了脚背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忘了自己刚才要说的话。
很快,衙役就带着几人走了进去。
也许是冲着那两个铜板的情分,衙役好心提醒了一句。
“小心说话。”
随后,他就推回了一旁。
“威武。”
“啪!”
惊堂木一拍,整个打听都安静下来了。
县令端坐在堂上,冷着脸看着台下的人。
“台下何人?有何冤屈?”
老村长连忙拉着李瑾年跪下,语气恭敬地开口。
“启禀大人,我是清水村的村长李大牛,这是我们村的书生李瑾年。昨天晚上,许三带着人一把火烧了李瑾年家。”
虽说是入乡随俗,李瑾年险些没有适应过来如今的跪拜礼。
好在老村长开口的瞬间,给了他缓冲的机会。
县令再拍惊堂木,语气冷冽。
“李瑾年,李大牛所说的可是实话?”
李瑾年脑海里闪过这个朝代的行礼姿势,朝着台上的县令微微一拜,不卑不亢地开了口。
“句句属实。我与许三,偶然相识,结果他觊觎我家中妻子,想要卖了去。被我拒绝后,昨天晚上一把火烧了我家三间房,害得我们夫妇,无家可归。求大人开恩,替草民做主。”
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不能把吴员外扯进来。
否则到时候,他就算有理也没用。
更何况,买卖崔莺莺这事儿,在吴员外那里可是过了明路的。
所以他如今只能求财,让许三赔钱。
至于更多的,他就不能继续追究了。
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芥,下等人可没有什么人/权。
一旁的许三连忙开口喊冤。
“冤枉啊,大人。是他说要卖了家里的妻子,结果出尔反尔的。”
他也想搬出吴员外,但他也不是没脑子的人。
吴员外要是被扯进来,自己家里人可就别想有活路了。
买卖人口可不是什么好事,除非对方是贱籍,否则买卖正经良民,那可是触犯了刑律的。若是是人家的妻子,在这个鼓励生育的朝代,那可是罪加一等。
这种事情,吴员外就算最后会收拾李瑾年,想来也会先把自己退出去,反而多了一个陷害雇主的名头。
许三越长越憋屈,眼神阴鸷地盯着李瑾年,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嘴。
县令看着李瑾年,神情严肃。
“李瑾年,你可有要分辩的?”
一旁的刘主簿看着李瑾年,微微皱眉。
李瑾年?
不是县里的童生吗?
只可惜老大不小了,据说前几次去考秀才,次次落榜。
只是如今看着,怎么也不像考不起的样子。
难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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