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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明明是身份尊贵的嫡公主,却在白莲花姐姐和渣男的哄骗下成为众人笑柄。 原以为付出一腔真心,自己也会得偿所愿,没想到最后等她的竟是家破人亡。 那夜她从城墙坠落,临死之前发誓若有来世定要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天可怜见,她竟然真的重新回到了十六岁那一年。 报旧仇,翻冤案........
第15章
马车停下,宜光才恍惚的睁开眼眸。
原本就想着小憩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睡着了!
“终于到了。”她伸了个懒腰,掀开帘子,周围的环境陌生,又人烟荒芜,看来应是已经出了京城。
“此处离京城也不算太远,竟然如此落败。”陆淮之不由得咋舌。
宜光没有说话,他们这些从小生活在京城又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又怎会明白下等人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前世父皇被傅疏亲自斩首之后,她便被宜和下令流放,只可惜流放了大概数月,她就被傅疏抓了回去。
也正是在这数月,她才看到了澧朝千疮百孔的一面,不仅如此,她还学会了不少生存的既能。
“繁华的始终不过是这皇城罢了,澧朝领土偌大,州郡众多,又怎会处处都如同京城那般。”宜光有感而发,说出来的话让陆淮之瞠目结舌。
“殿下说的好像去过别的地方一般。”他笑着打趣。
“我没去过,但是谢小将军总去过吧。”宜光看向身后沉默的谢迁,歪着头问道。
听闻他十四岁时就跟着父亲带兵打仗,十六岁的年纪就已经立下赫赫战功。
几年前边境多战乱,他应该也看到过不少民生哀景吧。
“确实,殿下说的没错。”谢迁没有否认。
“谢兄,那改日 你可要好好给我讲讲,你也知道我从未出过京城,所以对那些事情最感兴趣了......”
陆淮之在一旁依旧聒噪,嘴巴讲个不停。
此时,宜光已经推开了木门,院中,一个身形矮小的女子正挑着扁担准备出门打水。
“你们三位是?”
女子打量着面前的三人,放下手中的扁担,表现的有些紧张。
若是换做寻常人家的女子见到家里出现了陌生人,面上顶多带些疑惑,可她却有些紧张过了头。
“周岩是你的夫君吧。”谢迁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画像,这是之前宜光交给他的。
“不是,我不认识什么周岩,你们找错人了。”
女子匆忙摇头,神情闪躲。
宜光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径直走进了茅草屋内,桌上虽然收拾的干干净净,可是角落里那两盏还冒着热气的茶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来他们来的时候这周岩已经有所察觉了,再加上那个女子神色焦灼,说不准周岩没来得及逃跑,就躲在这竹院之中。
“你就是他的妻子杳娘吧。”宜光从房间走了出来,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若是现在不说实话,等你丈夫锒铛入狱的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杳娘握着扁担的指尖泛白,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
谢迁上前一步,手肘轻碰了宜光的背脊,看向远处的目光意味深长。
他们暗自调查,若是直接把人抓出来,到时候说不准会被宜若安上一个擅闯民宅的罪名,这不是又给了宜若一个害她的机会。
不如引蛇出洞,让周岩主动出现。
宜光抱着肩膀,杏眸泛着光亮。
“你这院中的兔子养的不错,但我看这四周山林遍布,恐有豺狼啊,若是这兔子一不小心死了,那首先怀疑的,应该是这山中的狼而不是住在这里的人吧。”
她故意扬声说道,威胁的意味十足。
若是周岩在附近,应该能够清楚她的言外之意。
在这京城之外杀一个人轻而易举,又何愁找不到理由呢。
虽说以他家人为威胁这手段下作了些,可对待这些阴险狡诈之人,不用点下作的手段如何能行?
“这院中,好像也没有兔子吧。”陆淮之环顾四周,不解的说道。
“有没有,这家里的主人是最清楚的。”宜光冷声回答。
下一秒,谢迁已经抽出匕首,正准备上前,一个身着麻衣的男子便从后院的柴房走了出来。
他摘下斗笠,竟同画像之上的男子长的一模一样。
二人这不动声色的配合,倒是真的把周岩逼了出来。
这倒是让宜光有些意外,本以为他已经抛下他的妻子扬长而去,没想到竟还留了下来,周岩那小人,还能做得出这般有情谊之事?
“周郎,你为何要出来?我不是让你走了吗。”杳娘含着泪跑到了他的身侧,示意他不要犯傻。
周岩摇头,叹息一声,转头看向宜光等人时,已然面露凶意:“我就是周岩,可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
“若是没有证据,你觉得我们会大张旗鼓的来到此地吗?”
宜光淡然的坐在院内的竹椅上,信心满面,随即从怀中抽出了一张纸,仔细朗读着:“去年七月,你入清明宫为侍,从一个下等侍卫一路升迁到了清明宫的侍卫副总领,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就有此作为,怎么到了上月,就突然辞了这副总领之职离宫呢?”
“那夜九殿下被推下城楼之时又恰逢你没有在清明宫当差,并且事出之后,詹事府支出的账本上就记载二殿下曾赏赐你白银百两,你敢说这一切都是巧合?”
陆淮之见宜光拿着那章写着诗经的纸张说的如此认真,在原地瞠目结舌。
她这一番巧舌如簧的本事,就连他都自愧不如。
谢迁剑眉微挑,看着她淡然自若的模样,不苟言笑的面孔也多了些弧度。
“你既然都已经查好了,那就把我抓走吧,我周岩甘心认下所有的罪。”周岩直接放弃抵抗,回答的干脆。
“周郎,你为何就偏要犯傻呢。”杳娘跪在了地上,用手拉着周岩衣角,声嘶力竭的祈求。
“杳娘,住口!”
听着男人这样说,不仅是宜光,谢迁的凤目也多了些狐疑。
宜光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挑明自己的身份,可周岩在宫中数载,又是推她下城楼的罪魁祸首,他怎么会认不出面前的人就是九殿下?
再加上杳娘的反应实在冤屈,她不得不怀疑这其中的猫腻。
“好啊,你既然认罪,那就写请罪书吧,把你作恶的过程清清楚楚的写下来,这样刑部的人也好断案。”
宜光靠在座椅上,从怀中掏出宫中进谏用的纸张甩在了他的面前。
周岩起身,看着地上的纸张,犹豫了片刻,只在上面潦草的写下寥寥数言。
宜光接过,心下了然。
“你不是周岩。”她把纸张干脆扔在了地上,杏眸凛冽。
“为何如此说?”陆淮之挠了挠头,听着宜光的结论倍感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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