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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凡人和修行者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确实,他一介凡躯,令无数修仙者望而却步!土匪老爹,强盗儿子……都是道上混的,修仙者又如何?挡了他的道,照杀不误! ...
见这坛金鱼被毁去,陈道父亲瞳孔深处也闪过一丝阴霾,轻扭了下脖子,眼睛微微眯起,没有讲话。
而陈道,从始至终。
单手拄着木伞,另一只手背负在身后,面色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切,无论从出掌又或是金鱼被毁去,他面色都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波澜。
就像面前这池金鱼,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好!!!”
这个穿着青袍的灵泉宗接引长老,望向陈道的面色,忍不住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拍起来掌来:“好心性。”
“斩去入门者在凡间所心爱之物,一是断了入门者和凡间的牵挂,二是为了让入门者日后可以潜心修炼,三是为了测试入门者的心性。”
“看见心爱之物,被毁在面前,而面不改色,可谓是上佳的修行苗子了。”
陈道闻言,轻轻在木伞伞柄上摩擦了一下后,才单手放在胸口,面色平静的微微倾身轻声道:“谢长老赏识。”
这副样子,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是恭敬和敬畏。
但落在一旁携刀络腮胡男人眼里,那就是有丝惊骇了。
此时他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少爷对面前这个修行之人动了杀心,少爷有个习惯性的动作,每次在想杀人又不方便当场就杀的时候,就会轻轻摩擦木伞上的伞柄。
也由不得他惊骇。
他略微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上次为了伏杀那个修行之人,他们这边整整死了7个人。
用7个人的命,换了一个修行之人的命。
很危险的好不好。
“好。”
灵泉宗的接引长老,神情满意的轻喝了一声后继续道:“恭喜你,第一关通过了,你已经有了一定的资格可以进灵泉宗了。”
“那么接下来,第二关,测资质。”
“将你的右手放在这块石头上。”
长老从怀里掏出一块石头,而陈道也依着将手放了上去。
很快——
只见这个石头上,五光十色,乱七八糟颜色都有,看起来倒是怪为好看的。
“真是千年一遇的资质,简直...”
听见长老赞叹,陈道父亲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急忙迎了上去:“这资质很好吗,有望修行到什么境界?”
“...简直是史无前例的垃圾。”
灵泉宗的接引长老,面无表情的将手中手中测资石,砸在陈家主脸上:“这辈子与修行无关了,注定废物一个。”
“如果京城三榜中有废物榜,争个废物榜榜一,那是十拿九稳。”
随后便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大步朝陈府外走去。
陈道父亲见状面色大变,急忙追了上去,面色焦急的急促道:“先生,你再看看,我儿从小聪慧,不可能毫无修行资质的。”
“而且,我给你了一百枚灵石,你说过无论资质多差,都可以包入...”
话音未落。
“轰!”
灵泉宗长老衣袖猛的鼓起,转身用力朝陈家主隔空抽去,修行之人的全力一击之下,仅凭凡人之躯根本无法硬抗。
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这个年龄已近六十的老人,口吐鲜血被轰飞至院落中央。
而这个灵泉宗接引长老则面色阴沉的盯着被轰出去的陈道父亲,一字一句道:“这百枚灵石,只是换来一个我优先测试你儿子资质的资格,不是百分百保证你儿子可以进灵泉宗。”
“如果日后,让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你们陈家给我灵石行贿之事,后果不用我多说。”
“凡人的命,比猪狗值钱不了多少。”
言罢。
这个长老便再没说一句话,一挥衣袖,单手背负在身后,如同世外高人一样,脚底生云,大步走出陈府院落。
...
看见这个长老背影消失在陈府,陈道面色平静的轻叹了口气,才走向自己的父亲,站在父亲面前停顿了一下后才轻声道。
“父亲,我很早就说过了。”
“用这种方法,入不了修行之道的。”
“放狗屁。”这个鬓角已经发白的近六十岁老人,抹去嘴角血迹,面色阴沉的缓缓在下人搀扶下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有凹下去痕迹的铁板扔在一旁地上,指着陈道鼻子怒吼道。
“不是你个龟孙子一点资质都没有,现在早就进去仙门了好吗?”
“整整100枚灵石啊,老子当时娶你妈的时候,也没花这么多钱!”
“从小看你聪慧过人,还以为你修行资质肯定不差,谁知道你一点资质都没有,早知道老子就再生一个了。”
面对父亲责骂,陈道并没有动气,父亲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本就性格火爆,从市井起家的人,带些混混气息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这就是他父亲,陈平德。
在刚才面对灵泉宗接引长老的卑微之态,已经是强行克制的结果了。
陈道面色平静的轻摇了下头:“修行之道,资质并不是唯一。”
随后他望向搀扶着自己父亲的那个下人轻声道:“将我父亲搀扶回屋内,再去将城内最好的医师请过来。”
“遵命,少爷。”
这个下人面色恭敬的点了下头,应声道。
“遵个屁!”
看见身旁下人面色上的恭敬之色,陈平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搀扶着自己的下人脑袋上开口怒骂道:“你是老子的人,你的月钱也是老子给你发的,你对他那么恭敬干什么?”
“你全家是他养活的?”
“当条狗,连自己的主人都分不清了吗?”
这个下人满脸委屈的揉着后脑,低着头,不敢直视这两人的眼神。
他也不想啊,可问题是对少爷不恭敬的下人,都消失在陈府了啊。
他是想领月钱养活家人没错,可他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埋在荒郊野外啊。
而陈道则是摇了摇头没有讲话,转身拄着木伞朝自己的屋内走去,而一旁的拎刀络腮胡男人也不敢多言,急忙跟上少爷的步伐。
“妈了个蛋子的。”
陈平德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过得火气,注视着灵泉宗接引长老远去的方向面色铁青的阴沉道:“收了老子的钱,不给老子办事。”
“可以,够胆。”
“修行之人又如何?真当老子从市井白手起家混到现在,是靠嘴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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