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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是所有人眼中的“爹系男友”。 我也以为是,直到我被他囚禁在家。 我跳窗跑了,在野路上横遭车祸。 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他的。 “林修迟,救救我。” “眺眺,不乖的兔子要受罚。” 肇事者逃逸,我在路边意识半清醒着等死。 再睁眼,我绑定了“一身反骨”系统。 重生在文理分科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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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住江淮的手腕,星星眼:
“江淮,认识你以后,我才发现。”
“自己以前眼光有多烂。”
私密马赛,突然把江淮扯进来。
但我一身反骨,现在、立刻、马上就想驳林修迟的面子!
江淮耳尖腾地红了,兀自甩了甩手腕。
附和着说了句:
“应该的。践踏别人喜欢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自由活动日结束得早。
江淮陪我搭公交回家,照旧送我到巷口。
可门前那棵老榆树下,却站了个人。
林修迟倚在树旁等我,似笑非笑。
“温眺,你现在跟我服软,还有机会。”
“我会和你爸妈解释,那就是你同班同学。”
他挑衅地勾了勾唇,瞥我的长裙。
舌尖顶上齿根,我思索了会,明白了林修迟是想用爸妈来捆绑我。
上辈子他就常常如此,靠着学习成绩好,常年在我爸妈面前给心理暗示,让他们加强对我的管教,建立对他的信任。
他的大棋,从来都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下的。
我不屑地哼了声。
“你说江淮,他确实就我一同班同学,你在想什么呢?”
他扬眉,轻点了点头,比了个电话的姿势。
而后,我妈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小崽子,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谈恋爱是吗?”
“高中就晓得和男人搅到一块你将来还有什么出息。”
“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家不打死你!”
责骂像连珠炮一样从手机里传过来。
我沉默着摁灭,然后问林修迟:
“为什么一直纠缠着我不放?”
为什么都已经重新活过一次,还是纠缠不清。
藏蓝的包带,将他潜藏的肌肉线条勾勒。
他恶劣地弯了弯唇:
“温眺,你以前很乖的。”
“我从小养大的玩具,怎么能被别人轻易拿走呢?”
莫名地,我打了个寒战。
这语气,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妈!你别听林修迟说的。”
“他就是我一普通同学!”
我妈拧着我耳朵,不可置信道,“普通同学?哪个普通同学把你送回家。”
“要不是小迟,我还真以为你是去文科班搞学习了。”
“你,现在,立刻就给我从文科班转出来,去学理科。”
窗帘被风掀动,隔着几棵月桂树,江淮正笑着看我。
他口中念念有词:
“温眺,你。”
“逃不掉的。”
我被爸妈锁在了房间里。
没收所有的通讯设备后,我唯一和外界交流的方式只有一个。
老式座机电话,我唯一能记住的号码,是林修迟。
悠扬的歌声飘过来,我接起。
“小兔子,惩罚什么时候结束,由你来决定哦~”
上辈子打的最后一通电话,如潮水般回流。
我如遭雷击。
林修迟,什么时候想起来上辈子的事的?
时隔一周,再回去时。
我已经成了理科班的学生。
林修迟笑着换了座位,搬到我身边。
垂在桌子底下的手抓住我的,十指紧扣。
贴在我耳侧的嗓音像道钩子:
“小兔子,我很怀念,和你缠绵不休的时间呢。”
我倒吸口凉气,尽可能地无视他。
可身子却忍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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